正說著,他的手機忽然也響了。
陸長澤朝手機看了一眼,沖我悶笑:“瞧,你不接電話,那男人打我這來了。”
電話接通,他還故意開了外音。
“人接到了嗎?”
是賀知州的聲音,語氣不怎么好,像是壓抑著一股怒氣。
陸長澤嘿嘿地笑:“接到了,就坐我旁邊呢,要她接電話嗎?”
“不用!”
男人冷冷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就掛了電話。
陸長澤忽然樂了:“你倆這脾氣,還真是一對哦,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不大想說話。
不到一個小時,車子就停在了一家高檔的酒店門口。
陸長澤將房卡和行李箱給我:“20樓,房卡上有房間號,自己上去哈,我要去找知州了。”
“好。”
我接過房卡,見他要走,忍不住又問:“你們這邊的事是不是很棘手?”
陸長澤輕快道:“也還好,就對方有點刁鉆,不過現(xiàn)在知州過來了,一切就好說了,明天晚上應該有個飯局,你今天好好養(yǎng)精神哈。”
我點了點頭,目送著他離開,這才拖著行李箱往酒店里面走。
刷開房門,我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豪華總統(tǒng)套房。
我感覺陸長澤可能給錯房卡了,我一個隨行文秘怎么可能住總統(tǒng)套房。
這房間是給賀知州的吧。
也不知道賀知州什么時候回來,我累得不行,也沒管那么多,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覺去了。
雖然也沒做什么,就坐了趟飛機,但就是感覺渾身疲憊,雙眼發(fā)脹。
酒店比飛機上好睡。
我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還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