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真的好神經(jīng)。
賀知州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哼道:“不干什么,就覺得他這衣服好礙眼。”
我:......
他說著,就將那大衣裹在我身上。
男人的體溫,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襲來,暖暖的,也莫名地讓人安心。
他為什么非要我穿上他的衣服?
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心中隱隱生出一抹悸動。
然而男人下一句就將那抹悸動抹殺得干干凈凈。
“你是跟著我來出差辦事的,不是來游玩的,下次不許拒絕我的衣服,不然凍病了還得麻煩人,我這可沒有多余的人照顧你。”
呵!
想要從這個男人的嘴里聽到一句好聽的。
我想我得等下輩子。
不!
我下輩子才不要再遇見他!
正悶悶地想著,我就看見賀知州抬手就將陸長澤的皮夾克扔給了一個服務(wù)員:“回頭把這衣服給捐了。”
服務(wù)員被他搞得一愣,卻還是連連點頭:“好的好的。”
我頓時急了:“不行啊,那是陸長澤的衣服啊,我還要還給他的。”
“沒事,他看中了一款皮大衣,要一百多萬,我買給他。”
皮大衣......
呃!
陸長澤好喜歡皮衣啊。
賀知州又攏了攏我身上的大衣,將我完完全全地裹住,這才攬著我的肩往餐廳外面走。
相較于陸長澤的皮夾克,賀知州的大衣確實要暖和許多。
因為它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