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天我也很累。
我在車里坐了許久,這才驅車去別墅里找賀知州。
我過去的時候,賀知州正好在家。
整座別墅里靜悄悄,但書房的燈是亮著的。
來的路上,我買了點宵夜。
我提著宵夜直接去了書房。
推開書房的門,賀知州正伏在辦公桌前工作,看見我來,他眸光一亮。
“安然,你怎么來了?”
“嗯,過來陪你。”
我笑著走過去,將宵夜給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肯定沒有好好吃晚飯。”
賀知州沖我無奈地笑了笑,拉著我坐到他的腿上。
其實這個姿勢,我有些不習慣。
貼他貼得太近了,幾乎是我一動,我就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了幾分,呼吸也變得沉灼。
我想從他的身上下來,他卻緊緊地圈著我的腰,不讓我走。
“賀知州!”
我惱怒地瞪他。
他埋首在我的頸窩里親了親,含糊不清地說:“很想你,讓我抱抱。”
他的呼吸噴在我的脖頸里,那股熱氣直往我衣服里鉆,癢癢的。
我悶聲道:“不是天天在見面么?我們下午才分開呢,怎么就很想了?”
“不知道,就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
他幾乎不怎么說這種直白的情話。
但是說出來,卻格外的純粹動人。
只是,他親著親著就有些失控了。
外套很快被他剝落在地上,略帶薄繭的大手伸進我的衣服里,游走在我的身上,令我渾身一顫。
我抵著他的胸膛,沖他說:“你,你等等......先吃宵夜......”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