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愕地瞪著他。
沒想到就連這兩個司機也被收買了。
也對,既然運輸車輛會平白無故地拋錨,證明這兩個司機也跟那伙要害我的人串通好了。
這一切早就是安排好了的。
“對啊賀總。”另一個司機慌忙道,“她說您和您母親都在等著這顆腎,我們怕耽誤手術,又怕腎壞掉了,就趕緊給她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她竟拿了那顆腎去救別人。
賀總,這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真的以為她是您派來接應的啊。”
“撒謊!你們都在撒謊!”我急促地低吼,一顆心不斷下沉。
那兩個司機看向我,無辜地道:“我們當時明明還問了,問你是不是賀總派來的,你說是,你當時還恐嚇我們,說如果手術被耽誤了,我們逃脫不了責任,我們害怕,這才急急地把腎給你了,你這會怎么又不認賬了。”
“是啊姑娘,我們賺點錢養家糊口不容易,你怎么還害我們啊。”
“我沒有,你們撒謊,是你們誣陷我。”我著急地看向賀知州。
然而賀知州始終沒有看我。
他閉上眸,抬手揮了揮,徐特助頓時上前,將那兩個司機帶了出去。
房間里的證人一瞬間就剩下我爸和我哥,還有那個欣宜。
我的心已經沉入谷底。
那欣宜有問題,而我爸又為了錢六親不認。
還有誰能證明我是無辜的?
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我看向我哥,急得哭:“他們都在誣陷我,明明是許醫生讓我去拿腎.源的,你知道的對不對,是那個許醫生讓我去拿的,怎么辦?他們都在撒謊。”
我哥拍著我的后背安撫:“不怕安安,有哥哥在,不怕。”
我攥緊他的袖子,指向那個欣宜,沖他道:“你讓你女朋友說句話,是她告訴我們,適合媽媽的腎.源找到了,可她并沒有跟我們說明那腎.源是賀知州母親的對不對,你讓她說,你快讓她說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