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抓緊了蓋在腿上的衣擺。
陸長澤深深地嘆了口氣:“每次他喝醉之后,嘴里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從前是那樣,現在哪怕恨你,也還是那樣。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無數次勸過他,忘了你算了,但是他又不說話。
那我就說,你要是實在舍不得,就把人給找回來,他卻又冷著臉揍了我一拳。
總之他現在變得越來越矛盾,變得有點不正常了都。
我現在來了云城,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哎!”
我故作鎮定地笑了笑:“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也不做什么,就是跟你吐槽一下。
知州那個人啊,他真的有病,心里一不痛快,就拿自己的身體出氣。
我看啊,他那副身子也遲早會被他給作垮。”
“那是他自己的事,身體也是他自己的,自己不珍惜,那也怪不了別人。”我淡淡道。
陸長澤扯了扯唇:“你說得是,如果我把你這番話給他帶回去,估摸著他又要吐血。”
“那與我又有什么關系?”
我微微有些不耐地看著陸長澤,“你故意同我說這些,究竟想干什么?”
陸長澤也不兜圈子了,他將手里的奶茶很自然地遞給丹丹。
丹丹一臉莫名其妙地接過去。
只見他站起身,叉著腰順了口氣,沖我道:“我就想,你能不能回去看看他,勸勸他。”
一聽這話,我頓時笑了,眼前卻莫名浮起一抹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