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可卿死死盯著柳俊,渾身顫抖,身上的浴巾滑落下去亦不自知,小巧堅挺的雙乳赫然在目,暗紅的花蕊因為極度緊張而凸顯出來,和著身體的節(jié)拍晃悠。柳俊順手拿起毛巾被給她披上。俞可卿雙手緊緊拉住毛巾被,不住地抖。
柳俊忽然笑了:“就這點(diǎn)膽子,還敢殺人越貨”
俞可卿好不容易平靜一點(diǎn),顫聲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破綻太多了”柳俊淡淡一笑,隨即皺起眉頭:“寧愛云也太小看我了吧”
“別別提這個人的名字我怕”
俞可卿驚呼一聲,向柳俊懷里鉆,如同受驚的小貓。這個時候,柳俊自然不會心軟,一把撐住她,說道:“別亂動,坐好了把衣服穿好”
俞可卿很聽話,下了床,手忙腳亂穿好衣服,絞著雙手站在床前,垂下頭,不敢看柳俊。
“寧愛云怎么找上你的”
“我”
俞可卿只說了一個字,就警惕地看著柳俊,驚慌的大眼睛里滿是不信任。柳俊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誰都不會信任的。柳俊拉著她來到客廳沙發(fā)坐下,拉開冰箱,拿出兩瓶啤酒,打開來交到她手里。俞可卿對著瓶子,一口氣喝下去大半瓶,淡黃色的酒漬順著嘴角流到衣服上,理也不理。
許是喝得太急嗆著了,俞可卿劇烈咳嗽起來,伸手掩住了嘴巴。
柳俊掏出一支煙來點(diǎn)上,遞給她。
俞可卿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接過煙,深深吸了兩口,隨即往沙發(fā)上一靠,兩行淚水從緊閉的雙目里流淌下來,滑過潔白的臉頰。
柳俊又抓起茶幾上的紙巾塞到她手里。
俞可卿就這么一邊喝啤酒一邊流眼淚。
柳俊默默地抽著煙,一聲不吭。
“你走吧”
俞可卿忽然說道。
柳俊笑了。
這丫頭,以為這是談戀愛鬧別扭呢。
“俞可卿,你聽好了。這個事情,現(xiàn)在不是我倆的事了,涉及到毒品買賣和寧愛云的販毒網(wǎng)絡(luò),涉及到你和她對我的陷害,是個大案子,南方市公安局的同志,早已經(jīng)展開秘密調(diào)查。所以,如果你不想越陷越深,就必須與我合作,這是你唯一的出路了。”
柳俊聲音平緩,一字一句,說得異常清楚。
“公公安局的也知道了”
俞可卿又是一驚。
柳俊淡淡道:“這么大的事情,我當(dāng)然會報警。”
“你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俞可卿又糾纏這個問題。
這女孩現(xiàn)在驚慌殊甚,心亂如麻,若果柳俊不能取得她的信任,下一步棋就很難走下去。而要卻得別人的信任,首先是自己要坦誠相待。
柳俊笑了笑,換上一種比較輕松的語氣說道:“你呀,不是個好演員,太心急了。為了接近我,簡直就是不擇手段,像個花癡一樣”
“去,你才是花癡”
俞可卿白了他一眼,露出了小兒女情狀。
柳俊心頭頓時一松,這就好。
“我在華大的表現(xiàn),基本上還算中規(guī)中矩吧,也沒什么太出格的地方,更不是耀眼的明星,普通得很,最多只能算是一個優(yōu)秀學(xué)生。再來看看你,廣告明星,校花,哪一個身份拿出來都足夠嚇倒一大堆人了,憑什么對我倒貼啊你不是花癡是什么”
柳俊笑著調(diào)侃道,盡量搞活氣氛。
“呀,我我一點(diǎn)沒往這上頭去想就知道,就知道要把你”
說到這里,俞可卿忽然滿臉通紅,害羞地垂下了頭。
柳俊笑道:“要把我拉上床,然后讓我染上毒癮,對不”
“你你都知道了還問”
俞可卿又有些不滿,瞥了柳俊一眼,卻是沒有了先前的怨恨。
柳俊站起身來,背著雙手在客廳里慢慢踱步。俞可卿的目光,隨著柳俊的身形不住移動,驚詫中夾著一點(diǎn)好奇,像是要重新認(rèn)識這個人似的。
事實上,在此之前她純粹就是在演戲,目的只是要勾引柳俊入彀,也談不上對柳俊有多少了解。
“寧愛云和我之間的仇怨,是這樣子的”
片刻之后,柳俊停下腳步,在她身邊坐下,開始和她說起與寧愛云之間的新仇舊恨。
俞可卿恍然大悟:“啊原來是這樣這個壞女人她,她還一直跟我說,你爸爸是個大貪官,你就是個好色的花花公子,和和你爸一樣壞透了。因為她得罪了你家,就把她整得家破人亡所以,她就要報復(fù)你”
聽了她對寧愛云的評價,柳俊心里又是一松,知道她的心扉已經(jīng)逐漸敞開。
柳俊微微一笑:“壞人要做壞事之前,總是要先找個借口的。”
這個也是很有趣的現(xiàn)象。縱觀古今中外,許多大殲大惡之徒,總是要想方設(shè)法給自己披上一件仁義道德的外衣。也不知是為了更加方便施展自己的惡行,還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求個心里平安。或許二者兼而有之。
“我就說呢,她其實根本就不用跟我說這些,我我也不敢不聽她的話”
俞可卿說著,又打了個寒戰(zhàn),剛剛有了點(diǎn)的血色的雙頰瞬間再變得蒼白,長長的睫毛垂伏下來,遮住了眼睛,嬌弱的身子微微顫抖著,楚楚可憐。
柳俊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不要怕,一切都會過去的”
“過不去了已經(jīng)發(fā)生了的,再也回不去了”
俞可卿喃喃道,忽然趴在柳俊懷里,痛哭失聲。柳俊輕輕拍打著她略顯單薄的背脊,心里頭只覺得一陣陣發(fā)堵。俞可卿哭得昏天黑地,幾近虛脫。
這可憐孩子,一定受了許多非人的折磨。
到得后來,俞可卿哭累了,暈暈沉沉在柳俊懷里睡了過去。柳俊將她纖巧的身子抱了起來,走進(jìn)臥室,放到床上,拉過被子替她蓋好。
瞧了瞧那個裝毒品的盒子,走過去收了起來。
折騰了大半夜,柳俊盡自身體強(qiáng)壯,也覺得有些累了,索姓和衣在俞可卿身旁躺下,迷迷糊糊也睡了過去。出人意料的是,這一覺雙方居然都睡得很安穩(wěn)。
到了六點(diǎn)左右,不用鬧鐘,柳俊便自動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俞可卿如同一只受驚的小貓般,高挑的身子蜷縮成一團(tuán),枕著他的胳膊,依偎在他懷里,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睡得正香。
柳俊心里騰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小弟弟竟然有了反應(yīng)。
說起來,這種時候的女人,顯得特別嬌媚而無助,最能激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柳俊苦笑一下,正準(zhǔn)備起身去晨練,以便發(fā)散旺盛的精力,不提防俞可卿小手一動,無巧不巧就落到了堅挺的小兄弟上頭。
柳俊頓時渾身一激靈。
干,不帶這么整的
這丫頭,不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