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a省,是什么風水寶地,如何有偌大魔力?
“小雅,回來了?”
盧穎悄悄走進女兒的房間,微笑著問道。
“媽……”
凌雅神采煥發(fā),向母親打招呼。
盧穎笑瞇瞇的說道:“小雅,娘倆好久沒聊過了,今晚上陪媽媽說說話。”
“哎……媽,你坐!”
凌雅緊著給母親讓座。凌君慶雖然上了副部,為了注意影響,沒有急著調(diào)整住所,還是住在原來廳局級干部四室兩廳的住房。不過這也足夠了,就是凌雅這個嫁出去的女兒,也一直在娘家保留有閨房。凌雅有一個弟弟,還在求學。
“小雅,省里的工作,還順心不?”
盧穎沒有急于“刺探”女兒的秘密,打算使用溫吞水的辦法,循序漸進。
凌雅笑道:“順心。”
“不是換了省長嗎,新省長對你沒什么偏見吧?”
盧穎這話,倒也不是全然的作為“話引”來說的,一般情況下,首長調(diào)離,如果不將秘書帶走,都會外放出去,如同凌雅這般,繼續(xù)留在省政府供職的例子不多見。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凌雅微笑著搖頭:“媽,你不要擔心,我又不爭權奪利,不和人家斗來斗去的,新省長干嘛對我有偏見啊?”
“嗯,也是哈,你跟柳俊書記,關系處得不錯,別人也要給個面子。”
盧穎就試探著說道。
“媽,瞧你說的,我可沒沾他的光!”
凌雅就扁了扁嘴,帶著笑說道。
盧穎心里一驚,女兒這個神態(tài),可不怎么對頭,提起“他”來,眼睛里都放光。這丫頭,不會真的是……那個吧?忽然之間,盧穎又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張毅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登過門了,就算今年春節(jié),也沒露個臉,這可不大像是一個做姑爺?shù)谋憩F(xiàn),和凌雅的關系再怎么湊乎,以往也還講究個門面功夫。再說了,小雅每次回京,都是住在娘家,壓根就沒去過張家了。
知道女兒和張毅關系很糟,盧穎也不是很在意,現(xiàn)今仔細一想,越想越疑惑。
“小雅,你和張毅,怎么回事?”
盧穎臉色就變得嚴肅了些。
凌雅頓時皺起眉頭,不悅道:“媽,你別提他行不?真是的,敗壞心情嘛……”
“這孩子,他是你丈夫,是老凌家的姑爺,我怎么就不能提他了?”
凌雅警惕起來:“媽,你到底想問什么?”
盧穎便有些尷尬,本想直截了當向女兒攤牌,左思右想,還是沒有問出口來,只是笑了笑,說道:“媽也是關心你嘛。”
“算了,媽,你別問了,我知道該怎么做。對了,明天柳俊過來,也不用準備太多的東西,他喜歡吃肉,吃辣的,不大喜歡喝酒,吃飯管飽就行了,很隨和的。”
凌雅說著,自己也有些好笑。
那個男人,你說他隨和吧,他官威儼然,你說他喜歡擺譜吧,很多時候,又真是平易近人。當真有些難以搞懂。
不過,正是因為這樣,凌雅才被他深深迷住,無法自拔。
盧穎就連聲答應,心里嘆了口氣。
看來女兒和柳俊之間,關系是真的不一般了。連他的個人愛好都了解得這么清楚。也罷,女兒大了,管不了啦,好在張毅有錯在先,估計就算察覺了,也未必敢鬧。
晚上,盧穎忍不住,將自己的疑慮向凌君慶和盤托出,深有憂色。她既擔心老張家那邊出什么幺蛾子,又擔心柳總理和嚴政局那邊,萬一要鬧出點事來,不定怎樣的雷霆怒發(fā)。
凌君慶倒是比她看得遠,想了想,揮揮手說道:“沒事,張毅這小子,對不起我家小雅。小雅又不虧欠他什么。至于柳總理和嚴政局那邊,也不用擔心。高門大戶,誰會在意這樣的事情?”
見妻子還在擔心,凌君慶又說道:“柳俊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市委副書記,這回又來中央黨校進修,擺明要更進一步的了。柳總理和嚴政局,定他做接班人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_@人吧,到了一定的地位,有些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了。別擔心,小雅自己知道拿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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