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建扭頭望著閻茂實,換上笑臉問道。
聽了程新建這個語氣,閻茂實也知道情況不妙,只是實逼此處,不得不實話實說,吭吭哧哧地說道:“我……我是鳳凰影視公司的導(dǎo)演,我……我姓閻……”
這一回,程新建是真的有點吃驚了,很詫異地說道:“你是鳳凰影視公司的導(dǎo)演?胖大海的手下?”
“對對對……您認(rèn)識林總?”
閻茂實頓時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一迭聲地答應(yīng)道。
“認(rèn)識,怎么不認(rèn)識?我跟你們林總是老熟人了!”
程新建益發(fā)笑容可掬。
“那……領(lǐng)導(dǎo),這個真是誤會啊,誤會……”
閻茂實大喜過望,臉上神色一松,笑容堆了起來,就要和程新建套近乎。
“誤會你媽個頭!胖大海有你這樣的手下,要被你害死了!你麻辣隔壁的,不長眼的王八蛋!”
程新建忽然翻臉,二話不說,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刮子甩了過去,閻茂實哪里躲得開了?生生受了一記,哎呦連聲,一個趔趄,摔向一邊,正撞在肖劍手頭,只聽得“咔嚓”兩聲,卻原來閻導(dǎo)的胳膊全都被擰脫了臼,軟綿綿垂在胸前,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滴直淌下來,一時之間,痛入骨髓,竟忘了呼痛。
“都趴下,雙手抱頭!不許亂動!”
肖劍修理完閻茂實,隨即對張楊的兩個同伴怒喝道。
那兩人見了他如此威勢,哪里還敢有絲毫抗拒之心,乖乖趴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敢動彈半分。
程新建這才拎著手銬,蹲下來望著張楊,笑嘻嘻地說道:“張公子,麻煩你,自己拷上吧!”
“你……你是哪位啊?我爸爸真是張克行……”
程新建笑著說道:“看來張公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肖劍,過來幫張公子一把!”
肖劍二話不說,上前兩步,“咔咔”兩聲,將張楊的膀子也卸脫了臼,隨即拿過程新建手里的銬子,將張楊雙手反銬在背后。順勢又給了他一腳,張楊“哎呦”聲中,也變成了一只大蝦。
見程新建與肖劍兇神惡煞的模樣,何勝利笑著搖了搖頭。別看柳俊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帶過來的這兩位,還真不是吃素的,下手一點不含糊。
當(dāng)下也不多,徑自坐在一邊抽煙。
這邊鬧出這么大的響動,自然早就驚動了外邊派對的人,大家都圍了過來,想要看個究竟,只是礙于程新建與肖劍的威勢,誰也不敢進(jìn)門來。
“怎么回事?勝利!”
王萌萌聞訊趕了過來,見屋里一片狼藉,頓時吃驚非小,緊著向何勝利動問。
何勝利臉色就陰沉下來,低聲說道:“惹禍了,你怎么叫張楊這家伙到這里來胡鬧?”
王萌萌大吃一驚,她可從來不曾由何勝利嘴里聽到這樣的語。連何大少都說“惹禍了”,看來麻煩小不了。
“惹禍,惹什么禍?柳俊呢?”
王萌萌四下一看,不見柳俊的人影,又連忙問道。
何勝利苦笑一聲,說道:“你還問?張楊惹的就是柳俊!”
王萌萌性感的紅唇成了“o”型,難以置信地道:“不會吧?張楊怎么就敢去惹他了?”
“嘿嘿,說起來張公子也是倒霉啊,誰知道那個女孩就和柳俊有點關(guān)系呢……”
當(dāng)下何勝利壓低聲音,將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和王萌萌說了一下。
王萌萌頓時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惡狠狠地盯著趴在地上的張楊,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混蛋,我就知道他遲早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x上!”
許是太氣了,王萌萌竟然顧不得淑女形象,爆出一句粗口來。何勝利哈哈一笑,大家都是軍伍世家子弟,對這樣的語倒是聽習(xí)慣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王萌萌急急問道。
張楊的死活,她絲毫也不關(guān)心,她只擔(dān)心得罪了柳俊,自己那事怕是要出問題。
“還能怎么辦?置身事外吧,什么話都不要說,由得他們?nèi)ヌ幚怼@一回,小張怕是在劫難逃了!”
“他死了活該!換了是我,碰到這種事,不殺了他才怪!”
王萌萌恨恨地說道。
何勝利嘆了口氣,說道:“他是死定了!你那個事,倒是不要太著急,柳俊很有分寸的,一碼歸一碼,放心好了!”
王萌萌嘆了口氣,低聲道:“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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