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邢英正式確立血鷹會之后,十七人同邢英瘋虎一樣再也沒有出過五樓,都是滿含漏點的開始瘋狂的訓(xùn)練。之前已經(jīng)失去目標(biāo)的他們,在終于有了心中的理想之后,爆出前所未有的漏點。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在人們納悶劫樓五樓的死囚為什么忽然從人們眼前消失的時候。
他們終于再次出現(xiàn)在了人們視野之內(nèi)。
一個月后的今天,當(dāng)六點半的早餐鈴響起的時候,由三十名獄警押解的邢英一眾,慢慢出現(xiàn)在了餐廳之內(nèi)。
整個嘈雜的餐廳立時為之一靜,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到邢英瘋虎兩人身上。
有仰慕、有警惕、有恐懼、同樣有毫不掩飾的敵意,各種各樣復(fù)雜的目光立時將兩人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
瘋虎仍舊囂張的掃視眾人一圈,并對著其中的五名大佬挑逗性的拋個“媚眼”,惹起一陣抽搐的嘴角。
童為邢英瘋虎端來飯菜后,挑眉一笑:“鷹哥、虎哥,看見前面那人沒,那就是昨天出院回來的白。劫樓……‘曾經(jīng)’的霸主。”
邢英兩人順著童的所指,將目光投向了遠(yuǎn)處一個額前長著一撮白毛的冷臉漢子。
此人體型倒是與瘋虎有的一拼,達(dá)的肌肉高高隆起,將一身囚服填的結(jié)結(jié)實實。只是瘋虎眼神跳躍的是瘋狂的戰(zhàn)役,而他眼中閃爍的則是盛氣凌人的傲意和目無余子的自大。
在邢英瘋虎將目光投向他的同時,他也在身邊手下的指引下將目光投向邢英瘋虎。
白眼中狠芒一閃,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子,慢慢站起身來向邢英走來。
看到這一情形的所有人都放下手中餐具,滿眼興奮地瞪著眼睛,顯然對于即將生的沖突充滿期待。
而像黃泉等人則都是默默的搖了搖頭,顯然心中已經(jīng)對白宣判了死刑期限。沒有親眼目睹瘋虎尤其是邢英可怕的人,是絕對無法想象他們的恐怖的。而對于白這個自大愛面子的家伙來說,更是聽不得別人對他自己能力的否定,所以大戰(zhàn)一場是遲早的事。
同樣預(yù)料到即將生什么事的獄警們同時舉起手中電棍,囚牢規(guī)矩,場之外任何人不得隨便打斗,否則嚴(yán)判。不過墻角的那名軍官卻擺擺手,對著白喊了句:“白老大,我允許你執(zhí)行劫樓家法,就在這。”
白身子一停,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對著軍官抱拳道:“謝謝總區(qū)長。”可大感有面子的他卻沒有現(xiàn)軍官眼中的那名嘲諷與冷意。
“你就是邢英??就是你殺了龐猛?”白一開口直接略過一邊的瘋虎,將冰冷的目光投向邢英,眼中滿滿的全是囂張的挑釁。
邢英仍舊細(xì)細(xì)的品嘗著餐廳的早餐,雖然這是個監(jiān)獄,但并沒有想象中的難吃,對于自己這種農(nóng)村戶口的城市小市民的兒子,對于飯菜一點也不挑剔。在他的觀點中,別人用心做了,我就要用心吃,不要無視別人的勞動。
………………
十幾秒鐘過去了,邢英仍舊沒有丁點要回答的意思,白雙拳慢慢握緊,碩大的拳頭出嘎嘣嘎嘣的攝人聲響。眼中的冰冷越來越重,額角更是蹦出數(shù)道青筋。
一陣壓抑的氣勢漸漸彌漫整個餐廳,白之名、劫樓樓主之名同樣有著他不可挑釁的威嚴(yán),尤其是在老一輩東廠死囚心中,這個老霸主仍舊有著不輕的分量。
這時,白身邊的一個小弟最先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也可能是由于白壓陣底氣充足,當(dāng)即指著邢英來了句:“你丫的老年癡呆啊,白大……”
楊元目光一冷,沒等此人吼完,右手一提面前塑料餐叉,帶著一股銳利的勁風(fēng),餐叉緊貼著手心急旋動著支取此人咽喉。度之快,軌跡之妙僅此當(dāng)日瘋虎腿法。
噗……
整個餐叉瞬間擊碎此人喉骨,完全沒入。
嘶……
沒人去看徒勞的捂住喉嚨滿地抽搐的那個傻蛋,都將驚奇的目光投向楊元。
這是什么技巧,一個小小的餐叉竟然玩轉(zhuǎn)的如此奇妙,簡直就是隔空控啊,劫樓什么時候又冒出這么個可怕家伙。
白微微一怔,當(dāng)即大怒:“楊元,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