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為學校之人,但由于華夏大些的特殊地位,對于政治他們也了解的不少。非常時期,沈陽軍區(qū)的特殊地位,讓所有人不敢隨意觸碰。尤其是這些個軍區(qū)大員的子孫們。
校長甚至多次找過自己,不要招惹這寫個小崽子,尤其是慕容清清。
可今天倒好,齊了!
身后的尋到副主任馬文林低聲道:“要不要去通知一下校長?”
通知個屁,校長一定知道的比自己早。那老滑頭還只不定藏在哪看好戲呢,這件事太棘手了,校長可不愿意隨意沾手。“不用了,我們自己處理。”
咦?
剛要開口詢問情況的秦士良忽然發(fā)現(xiàn)了邢鷹六人,怎么還有陌生面孔?
外來人員?
秦士良眼底劃過一道亮光,人老成精的他立時計上心頭。
指著邢鷹,冷硬道:“你們什么人?為何來我華夏大學放肆傷人?保衛(wèi)科,拿下,送警局!”
只要不是這群二世祖,這些外來人員,就當替罪羊了!
多少也明白一點的保安立刻就要動手拿人!
“慢!”劉元江幾人前踏一步,攔在邢鷹他們面前。“秦主任,我想你弄錯情況了。”
李洪武趁機悄悄向寇繼寶擠擠眼,低聲道:“怎么樣,我們要是不來,你們就得扭送警察局了。這老頭可不好對付。”
秦士良眉頭一皺:“劉元江,讓開,這里沒你的事,你要是再搗亂,你們幾個全部給我會訓導(dǎo)處。”
劉元江嬉皮笑臉的道:“秦主任,我想你真的弄錯了。事實上,是他們幾個過來惹事的。”說著,手指頭一轉(zhuǎn),指向了一旁袁龍崎的那幫小弟。
“放屁!”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劉元江竟然如此不要臉皮的胡亂栽贓讓這群二世祖當即大怒,集體暴了一個粗口。
李洪武頓時滿臉委屈。“主任,你看你看,他們罵人,太他媽難聽了,這是人話,啊?這像是個人說的話嗎?這像是個光榮的華夏學子說的話嗎?”
劉元江更是夸張的一蹦老高,臉上神情委屈、憤怒、激動、痛苦,各種神色頓時交織在一起:“我這是放屁?我這是嘴啊,嘴里出來屁了,我這嘴成設(shè)么了?啊?我可是我爸媽的兒子,我爺爺?shù)膶O子,我這嘴成那啥了,那我爸媽呢,我爺爺奶奶呢,主任啊,他可是一開口就將我祖宗三代罵了邊啊。主任啊,你得做主啊。”
劉元江、李洪武悲憤的痛訴,頓時讓整個場景一片寂靜,學生們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悲憤欲絕的劉元江等人,人才啊!!
邢鷹連連搖頭,怎么遇到了這么幾個極品。
寇繼寶難得捂了捂臉,丟人啊!!!
那群二世祖忍無可忍,不由自主的再次爆了個粗口。
劉元江幾人又是一陣悲憤:“主任,你看他們又罵了,天啊,我……”
“夠了!閉嘴!”同樣忍無可忍的秦士良一聲大喝。“誰在給我嚷嚷,先寫十萬字檢討。”
此話一出,劉元江等人以及那群二世祖,立時閉上了嘴。
這十萬字檢討可不是鬧著玩的,這老家伙還真可能說得出做的出。
恨恨的哼了口氣,秦士良再次看向邢鷹他們。“保衛(wèi)科,帶走。”
“誰敢?!”寇繼寶右手一抖,別在身后的唐刀頓時出現(xiàn)在手中,冰冷的寒光讓學生們嘩的一聲后退一步,保安們也是忍不住一頓。
刀?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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