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六艘快艇上最多的竟然裝了二十五人,最少的也是二十二人,好在快艇質量不錯沒有出現(xiàn)意外!
快艇行駛中,陷入昏迷的屠明國慢慢被邢鷹弄醒過來。
令邢鷹等人驚異甚至是佩服的是,屠明國醒來之后,并沒有任何驚怒的表現(xiàn),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任憑繩索拴著。
邢鷹輕輕笑了幾聲,拿出自己的證件,在屠明國低垂的眼前晃了幾下。
屠明國有些黯淡的眼神瞬時犀利無比,掠過眼前證件灼灼的盯住邢鷹,良久才緩緩道:“血鷹會之主竟然是國安局的特工,哼,哼哼……我說怎么突然崛起了這么些強勢的黑道勢力,原來都是秦忠誠那條老狗搞的鬼,以暴制暴,像是老狗的作風。”
邢鷹將證件收起來,面帶微笑的道:“屠明國,我之所以過來獵捕你,完全是受到中央的指示,我不得不這么做。不過……”說到這,邢鷹話鋒一轉。“不過,我去并不打算按照他們的指使去做。”
原本有些不屑的將頭扭在一邊的屠明國眉頭一皺,不過卻仍舊沒有再看邢鷹。
“屠明國,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是戰(zhàn)績讓我邢鷹佩服,我由衷的佩服你,尤其是最后那場你特工生涯中最為凄美的大戰(zhàn),更是讓我邢鷹心生仰慕。只是最后的戰(zhàn)士并沒有在戰(zhàn)場上到下,而是魂斷政界暗流,讓一個原本可以為帶領z國特工組傲立世界眾強的超級特工淪落為叛徒,一個國家的叛徒。八年,顛沛流離寄人籬下瘋狂逃亡的可憐八年,被自己奉獻一生的組織四處追殺的可悲八年,流亡在外的受人唾罵的可恥八年,讓自己的父母親人以及兄弟為你殉葬的凄涼八年……”
“夠了!”屠明國大吼一聲,憤怒的盯著邢鷹。
邢鷹怡然不懼的與他對視。“屠明國,你的父母二老,你的爺爺奶奶以及所有直系親屬三十二人去去哪了?嗯?你不知道?哼,我來告訴你,死了!在你爺爺九十二歲生日的那天,一場大火全部死了,死的干干凈凈!還有所有跟隨你逃亡出來的這些兄弟們的親人們……同樣沒有一個好下場!屠明國,這是意外?還是……謀殺?
嗯?哼!世間不孝之事,當屬此為最重!”
原本憤怒的屠明國繼續(xù)怒瞪了邢鷹長達三分鐘,最后慢慢閉上眼睛,兩行濁淚在那張有些老態(tài)的臉上滾落而下!
時間不孝之事,當屬此為最重!
這句重逾千斤的一句話將從未流過眼淚的鐵漢硬漢留下痛苦的淚水,身體也是輕輕顫抖起來!
不論何種鐵漢都有最為脆弱的地方,而像屠明國這種憑借軍功闖出自己天地的軍人,而且還是一個農家子弟。父母親人,永遠是他們最大的牽掛。
完全捏住屠明國的軟肋后,邢鷹眼中閃過一絲陰毒之色,不過這抹陰毒之色很快被“悲憤”代替。“其實……我的遭遇和你相差并不大,只是我沒有你的那么嚴重。我的父母同樣在中央手中控制著,雖然他們還活著,可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
“嗯?”聽到邢鷹如此一說,滿臉痛苦之色的屠明國緩緩抬起頭,看著邢鷹,而這一次,屠明國的眼神中的那種濃烈的敵意已經淡了不少。
“你身為曾經的特工組第一教官,你應該明白在全國各地有著九所極為隱秘的死囚牢。而我以及我手下的這些兄弟們,也就是我們血鷹會崛起之時的原班人馬,全部都是來自死囚牢。”
“你們……死囚牢?禁閉死囚牢?”屠明國眼光一顫,緊緊盯住邢鷹。他當然明白禁閉死囚牢的含義,因為其中有不少窮兇極惡的死囚還是他親自動手抓進去的呢,而里面的那種“生活”方式,他更是了解。
邢鷹竟然來自死囚牢?如果這樣,那么……其他那些黑道新貴們,難道也都是來自死囚牢?
秦忠誠啊秦忠誠,你好大的魄力!
第二更,哭求月初基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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