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知道太多的人,可不好。”夏今淵隨手把軍帽部脫下,更能看清楚清濯雅容里的淺淺笑意,“怎么讀懂手勢?誰教過你?”
那笑意微微的俊臉看似儒雅、溫和,卻讓葉簡的神經都開始繃緊起來。
他有笑,但他的眼神極為犀利,像是一把能將人的靈魂都劈成兩半的利刃,隨時會朝你亮出寒光。
葉簡沒有直接坐在他指定的位置,而是坐在側身,又是離門口最近的會客椅,神情有些寡淡地回答,“沒有人教過,只是正好看到你的動作。”
“哦?這么厲害?正好看到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夏今淵揚了揚修眉,暗沉的眸色是再度沉斂少許,表面依舊風輕云淡道:“你變化很大,但根老叔極力維護你。”
七十歲的一級軍士長站在團長面前,蒼勁的聲音是一字一字地,擲地有聲告訴團長,“簡丫頭絕地沒有任何問題!”
一級軍士長的維護,世界級狙擊手的欣賞,眼前這個小丫頭還會有什么驚喜給自己呢。
根爺爺?葉簡動了動手指頭,淡然的眸有銳意驟起,盯著他冷道:“同根爺爺有關系,你不就是懷疑我嗎?”
脾氣不僅僅大,而且還有點差呢。
夏今淵笑凝著她,在稍微沉呤了片刻,便輕松道:“你放輕松點,不用繃緊自己。我們對根老叔只有深深的敬意,絕對不會冒犯他。我讓你過來,并非懷疑你什么,只是提醒你一句。”
“廖建,你像平常一樣對他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