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等了許久,主宅那頭風(fēng)平浪靜,還看見白家那個外甥女上了江南的車。
看樣子并未吃什么苦頭。
就這樣輕描淡寫過去了?
不可能吧!
也有妒忌恩寧的盛世美顏,說風(fēng)涼話的。
“白家外甥女小門小戶,也敢得罪邵芙蓉,不是自己找死?”
“活該!這種場合也敢鬧亂子!”
忽然,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插進(jìn)來,“我聽說,白家那個外甥女,曾經(jīng)因?yàn)槌鋈ベu,被抓起來,還被帝都大學(xué)開除!說是她未婚先孕,現(xiàn)在有個女兒!”
“我看她和江南關(guān)系不一般,還和喬家二少喬晨光眉來眼去!”
“來這場宴會都是豪門貴胄,不會是來釣凱子的吧?”
“天吶,她居然是這種人!看著清清純純,干干凈凈,人品居然這么差!”
議論恩寧曾經(jīng)過往的幾個千金,都是安然的好朋友,這件事自然也是安然讓她們往外傳播的。
沒一會,池恩寧仗著有幾分姿色,來宴會勾搭男人的流蜚語在整個貴族圈傳開了。
剛開始他們見恩寧長相好,還是白校長親自帶來的人,又舉止落落大方,對她印象很好。
一聽人品不好,私生活亂,是勾搭男人的狐貍精,貴婦們拉緊自己的丈夫,千金們盯緊自己物色好的公子哥,一個個如臨大敵,對恩寧徹底沒了好印象。
楚黎川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些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對喬遠(yuǎn)說,“白老先生德高望重,白校長也是育才名師,閑碎語太多,辱沒了白家清貴名聲,不是讓人詬病喬家和他們同流合污?讓那些敬重白家,受過白家教誨的師生心寒?”
喬遠(yuǎn)在商海沉浮數(shù)十載,心思狡黠,當(dāng)即聽出來,楚黎川不是在護(hù)著白家,而是在護(hù)著那個叫池恩寧的女孩。
不想讓流蜚語敗壞那女孩的名聲。
“楚總放心,我一定和大家解釋清楚,這件事不是池小姐的錯!”
楚黎川見喬遠(yuǎn)保證,拉開車門上車了。
邵芙蓉坐在車?yán)铮瑢⑺麄兊膶υ捖牭们迩宄鷼忄街欤氨砀纾憔湍敲醋o(hù)著她!是她推我……”
“芙蓉,我當(dāng)時就在現(xiàn)場,什么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楚黎川當(dāng)時所在位置只是稍微遠(yuǎn)了些,沒有來得及拉住恩寧,但邵芙蓉推恩寧落水那一幕,他真真看在眼里。
“就算我沒看見真相,我也相信,她不會無緣無故推你落水!”
“表哥,你寧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
“她不是外人,是我的妻子!”
“安然姐才是你的妻子!”
“她不是。”楚黎川語氣冷冽下來,邵芙蓉不敢在雷區(qū)上蹦跶,聲音弱了下去。
“她那種女人,人品不好,到處勾搭男人,表哥你是什么身份?什么性格?你怎么能容忍得了這種女人?”
楚黎川側(cè)眸看著邵芙蓉。
雖然生氣邵芙蓉總是針對恩寧,但他欠邵芙蓉太多,不希望邵芙蓉和恩寧鬧得誓不兩立。
他的語氣緩和下來,“芙蓉,是誰告訴你,恩寧人品不好,到處勾搭男人?又是誰告訴你,恩寧和顧焱不清不楚?你有親眼看到嗎?”
“我沒有親眼看見,但外面的人都這樣說。”
“既然沒有親眼看見,不能是流嗎?或許是有人故意陷害她。”
“誰會陷害她!就算有人陷害她,也是她人品不好!”
“安然。”楚黎川直接說出這個名字,“她和恩寧現(xiàn)在是敵人!她說的話,未必屬實(shí),不要被人利用當(dāng)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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