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聽出了一點可憐味兒,不由想到了青石縣的老爺子:“伯父有沒有打電話?”
周凜輕嗤:“爺倆加起來快一百了,誰還記這個?”
關(guān)心他還被諷刺,林月忍不住頂了一句:“早知道你不在乎,我跟南南不給你慶祝了。”
這撒嬌的語氣,咋這么順耳呢?
手臂收緊,周凜親她耳朵,調(diào).戲地咬:“小學(xué)生的不稀罕,你的禮物,天天都想。”
林月軟在了他結(jié)實的臂彎。
窗簾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房間一片漆黑,唯有男女的呼吸越來越重。男人剛剛刷了牙,唇間有清涼的薄荷味兒,起初他唇微涼,很快就熾.熱如火。床這種地方,躺下去是自然而然的結(jié)果,周凜習(xí)慣地攥緊她小手,十指緊扣,高高舉在頭頂。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叫罵,不知小區(qū)哪對兒夫妻又拌嘴,女人嗓門尖細(xì),罵得那叫一個好聽,唱戲似的。林月不受控制地走神,女方好像在罵小三,越罵越不雅,林月有點尷尬,周凜本不想理會,聽到“隆出來的假貨專門喂你們這種蠢豬”,一個沒憋住,在她領(lǐng)口噗地笑了。
林月也偷偷地笑,無奈中暗暗升起一絲悸動。
“這女的肯定胸小。”他在她耳邊說,像施展了神奇的魔法,窗外的夫妻對罵竟然變成了隱約的背景音,房間重歸于平靜,只有他的聲音與呼吸。
林月拒絕討論這個話題。
“你的,大不大?”周凜咽著口水,黑暗助長了無恥。
林月面紅耳赤。
周凜單手攥住她兩條細(xì)細(xì)的腕子,右手下挪,光明正大地通知她:“我量量。”
林月呼吸變急,其實在他房間的時候,她就同意了,后來更是有將近一小時做心理準(zhǔn)備,但她沒想到周凜會說這種無賴話,她也沒生氣,就是,更慌了。
隔著一層針織衫,周凜默默地丈量,聽著她羞臊的呼吸,他故意在她耳邊報出具體數(shù)字。
林月終于忍不住:“周凜!”
“偏大,跟我想象的一樣。”周凜滿足地喟嘆,掌心亂轉(zhuǎn),“我不是蠢豬,就喜歡你這樣的。”
她被他挑起了脾氣,小兔子似的掙扎雙手,周凜見好就收,笑著壓住她發(fā)燙的唇,手也移開了,然后在她明顯放松下來的時候,霸道強勢地探.進她的針織衫,繼續(xù)測量沒有水分的精準(zhǔn)數(shù)值。
但這次,周凜閉了嘴,還體貼地幫女朋友解開有礙身體健康的那層束縛。
林月緊緊咬住嘴唇,眼睛看不見,卻能清晰地感受他短短的胡茬,從腰那兒一路往上爬。躲在針織衫下,他像餓極了的幼崽兒,她是最乖最傻的雌性,直到輕微的不適傳來,林月才去推他汗淋淋的大臉。
周凜抓開她手。
林月無奈,喊疼。
周凜意外地松了嘴,林月立即將針織衫放了下去,推開他頭,背對他側(cè)躺。
“親.嘴嘴疼,那兒也叫疼,怎么這么嫩?”從后面抱住她,周凜重重地喘著氣,大手揉著她細(xì).嫩的小手,意猶未盡。
林月不想理他,嫌她嫩,他怎么不說他太糙?
“這都不行,以后更有你受的。”周凜勒著她腰往后挪挪,兩人勺子似的緊挨,方便她理解他話中的內(nèi)涵,至于臉皮什么的,早丟了。她是他名正順的女人,白天正經(jīng)就夠了,深更半夜躺一個被窩還瞎講究,那叫什么戀愛?
男人囂張得過分,林月被燙了般往前跑。
周凜讓她逃,然后豹子般追過去,隔著被子狠狠地給了她一下:“等著,早晚都是你。”
挨了一棍的林月埋在枕頭里,又嫌他壞又覺得奇怪,原來,他沒打算今晚那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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