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望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走,跟我去建康侯府。
易昉用力掙脫他的手,不去。
戰北望站在院子里,眸色陰沉,你不去,我便綁你去,你是要自己去還是要我綁著你再背上荊條
你敢易昉急怒,心頭更委屈,我不過說了一句話,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要去負荊請罪啊
戰北望咬牙切齒,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數,你的那些罪,莫說負荊請罪,殺了你都不為過。
他掃了一眼旁邊的侍女,咆哮道:滾!
侍女們嚇得急忙跑出去。
易昉看著他,雙眼發紅,你現在待我,可有半分如從前你真是厭惡極了我,既然如此,為何娶我
戰北望整個人已經是瀕臨崩潰的邊界,他沖易昉怒吼,我犯賤,我瞎了眼,我識人不清,我以為你真如你所說的那樣磊落勇毅,可你不是!
易昉捂住耳朵,你閉嘴,分明是你估錯了,你以為宋惜惜能夠容納我,所以你才要了我,結果宋惜惜不容你娶平妻,你當初說喜歡我的話,不過是圖新鮮,你沒有良心,你忘情負心,戰北望,是我錯看了你。
戰北望臉色灰白,一瞬間似乎被她擊中了心底最深處。
他站直冷冷地道:那些前塵過往我不同你說,但你今日必須要跟我去建康侯府,還有你昨日打斷手腳的那人,你拿出銀子來賠償,否則你就要下大牢。
你休得胡說,我昨日哪里有打過人她猛地想起,是不是王清如說的,說我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