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薄,咱們是好兄弟,都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所以我就直接問了,你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陸翊想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問道。
“什么哪方面?”薄暮年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就是男人那方面,你滿足不了你的小妻子?因為你之前中過寒毒,所以是不是也影響到了?”陸翊直接問到,也不拐彎抹角了,問得怪辛苦的。
“陸翊,你腦子有病吧?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嗎?喜歡當種馬?”薄暮年直接開口罵道,實在是離譜。
看到薄暮年中氣十足地罵人,陸翊反而是松了一口氣,“沒事最好,你知道我剛剛看到誰了嗎?”
“誰?!”
“就是你的小妻子,和一個男人在茶室里不知道干什么呢?”
“八卦!可能是她的朋友吧!”
“希望是吧,我可不希望你的頭頂綠油油的?!标戱葱ξ亻_口到。
“滾!”
“行,我馬上滾,對了,周末有空嗎?我們聚聚?!?
“到時候再說!”
薄暮年掛了電話之后,頓時就陷入了沉思。
舒兮和一個男人見面?約會?
那個男人是誰?
平時她可都是獨來獨往的?。?
薄暮年是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的。
于是他拿起車鑰匙,然后直接打了舒兮的電話。
很快就接通了。
“在哪里?”開門見山,沒有一句廢話。
舒兮說了地址之后,薄暮年開口到,“你不要走開,我馬上到?!?
說完之后,他就掛斷電話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