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鐘琴對自己和媽媽做的那些事情,足以讓她死一百回了。
第二天,天亮了,舒兮準備起來了,可是才發現自己的腰間處攔著一條手臂。
它緊緊地抱著舒兮,讓舒兮動彈不得。
舒兮終于想起來這手臂的主人是誰了?
對,就是那個厚臉皮的狗男人,只從上次他們發生關系之后,薄暮年就理所當然地登堂入室了。
把這里也當作自己的房間了,而且每晚都要和舒兮同床共枕。
理由也是層出不窮,讓舒兮沒辦法拒絕的。
這會,薄暮年就好像無賴一般,抱著自己。
“放手,我要起床了。”舒兮開口到。
“還早,再睡一會。”薄暮年喃喃道。
“你早上不是還有會議嗎?不要遲到了。”舒兮提醒到,昨晚程助理打電話過來提醒的。
“我知道。”最后薄暮年只能是不情不愿地起床了,“今天如果你沒什么事情的話,不如和我一起回公司。”
他喜歡看到舒兮在自己的身邊,讓他很踏實。
舒兮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你確定那樣好嗎?再說了,我最近有事在忙。”
“忙什么?”薄暮年隨口問到。
舒兮頓了一下,“我在學習調香,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那我開一家香水公司給你。”薄暮年寵妻是沒有底線的。
舒兮更加無語了,“我才剛開始學,如果你現在開給我,肯定是賠錢的。”
舒兮打趣到。
“沒關系,你開心就好。”薄暮年無所謂地開口到,這對他而,猶如九牛一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