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旭年坐在臺下,眼里閃過一抹驚艷。
他還聽到了旁邊有幾個男人對舒柔的討論,都對她十分感興趣。
他頓時又一次對舒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其實他這個人沒定性,玩過的東西就膩了。
舒柔一直拿喬,一邊勾引他,一邊又不讓他碰。
一開始他是覺得舒柔很有趣,對她還是有一點興趣的,覺得她跟他接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
但是舒柔裝過頭了,讓他有種只能看又吃不著的感覺,所以他一邊隨便調戲一下,一邊跟別的女人玩。
有趣的女人多了去了,漸漸地,他對舒柔的感覺就淡了。
如果不是這次舒柔主動找他,跟他說獲獎的事,他都差點把舒柔給忘了。
現在看著在舞臺上白得發光的舒柔,他突然間就想象到舒柔沒有穿衣服的樣子,如果能在舞臺上跟她玩上一把,似乎也挺有趣。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
舒柔落落大方地坐了下來,開始了她的表演。
本來薄旭年有些漫不經心的,但是漸漸地他的注意力就被舒柔的曲子所吸引,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沒想到舒柔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副弱不禁風,需要人保護的小白兔的樣子,居然能創作出讓人聽了會感覺心情澎湃的曲子。
不過激動過后,他又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曲子的中調和尾調都有些過于平常了,總讓人有種狗續貂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