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臺詞就是“不是我們不想放畫面,是廣電和你們正主不讓放”,用心極其陰險,把節目組摘得干干凈凈,順帶引起無限遐想,此等招數堪稱后期婊中的戰斗婊。
結尾這一出兒,評論直接瘋炸。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前排重金聘請計算機大神恢復聲軌!!!」
「你是什么!!!你是什么!!!啊!!!!」
「能不能把這倆請過來配個廣播劇片酬我們眾籌!@狗耳fm」
「把狗騙進來殺是吧?你們開狗肉鋪子的?」
「結尾一個大招直接給我送走了」
「節目組爸爸我買個超前點播行不行,要不你直接開個打賞通道咱們網盤見」
「有什么是我們這些包年vip不能聽不能看的嗎」
節目組只買了一個熱搜,剩下的#宋硯到底說了什么#、#小嗲精溫荔#以及#人間有你預告片神后期#
一系列的聯動熱搜都是自然熱度。
預告片上線兩小時,主平臺播放量當即刷新紀錄,是早幾天發的其他三對嘉賓的預告片總播放量總和1.5倍。
可能是由于預告片過于羞恥,這條預告片宋硯和溫荔誰都沒轉發。
兩個人的最新發布微博還停留在幾天前,配合廣告商發的廣告微博。
評論區慘不忍睹,粉絲怒沖。
宋硯:「廣告文案」
「美人你到底說了什么虎狼之詞節目組都給你消音了!!」
「你是不是發病了?你是不是困了?你是不是欠打?到底是什么啊!」
「熱評二的猜測也太普通了吧,大膽猜測是開車了」
「絕對是開車啊畫面都沒了盲猜一個美人把三力醬醬釀釀了」
鹽粒超話向來神仙云集,沒畫面算個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預告片發布沒幾個小時,眾多神仙文筆的太太那不可描述的小短文就寫出來了。
「媽的你以為沒畫面就能難得住我們這些老色批嗎」
「色批人!色批魂!色批人都是人上人!」
而溫荔的微博評論區顯然就和諧多了,齊刷刷一列下來都是整齊的:
「嗨,小嗲精!」
溫荔:“……”
她實在忍不住,回了熱評第一。
「只是臺本人設而已!」
溫荔數據組回復:「呵女人,你嘴硬的樣子真可愛」
溫荔粉絲后援會回復:「她急了她急了她急了」
小嗲精手里的小葡萄回復:「當面對質敢不敢@宋硯」
在家刷微博的溫荔惱怒異常,跑到書房,指著宋硯的鼻子,怒氣沖沖:“你要是敢去我微博下面留你就死了!”
正準備發送評論的宋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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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預告片的預熱,第一期正片上線的當晚八點,因為新進用戶過多,短暫地造成了平臺的短時間卡頓罷工。
首期節目時長兩個小時,臺本比重不大,大都是嘉賓前采和在家的日常。
前采環節由嘉賓們分別錄制,為的就是考驗夫妻的默契。
當問到為什么來參加這檔節目時,其他三對的嘉賓的回答都很浪漫且熨帖。
尤其是當播放到關注度最高的兩對cp時,雙方各自獲得彈幕糊臉的待遇。
鏡頭前的陸鳴笑容溫柔:“平時通告忙,沒什么時間陪她,所以想接這個機會多和她相處相處。”
鄭雪也笑得溫柔:“算是一種對生活的記錄吧,老了以后還能坐在一起看。”
到宋硯和溫荔的畫面。
溫荔采訪的時候沒收到提示,這些問題也沒提前告知她,想了想,笑著說:“賺錢啊。”
宋硯的回答也很誠實:“你們給得太多。”
「?別說害挺默契」
「溫三力你這種表現讓我很懷疑那句“活著就是驚喜”是不是你找的代筆」
「過于真實以至于不知道該吐槽什么」
「鹽粒,不愧是你們」
「想從你們倆嘴里聽句情話怎么就那么難呢?嗯?」
本來彈幕禮儀是到各自正主的鏡頭,別家粉就不該再刷屏了,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
「笑死就這???cp粉舞啥呢?」
「嗯嗯嗯就這就這,你們家工業糖精甜的不要不要噠」
「就這還碾壓你們正主,鏡頭給到我們家的收視率直接爆點了哦氣不氣嘻嘻嘻」
鹽粒家cp粉多,陰陽怪氣大師更是數不勝數,最后這場陰陽怪氣battle以挑事的彈幕被舉報刪除,發人因涉嫌惡意引戰被封號三天為結果。
第一期宋硯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外地拍戲,夫妻倆分開錄制,糖已經在直播和預告中被劇透得差不多了,一期節目下來,粉絲們陷入巨大的空虛之中,開始敲碗求第二期。
等節目播出溫荔才知道宋硯臨時回家,還有她撒嬌全都是被節目組給套路了。
但沒辦法,簽了合約就得好好完成工作,宋硯都大度沒計較,她有什么好計較的。
首期節目開了個好頭,第二期節目組決定搞點花樣。
之前合約里寫得很明白,嘉賓們會有合體錄制環節,溫荔以為起碼要到五期之后,沒想到第二期就要合體錄制。
這其中原因大家混圈的也明白,節目組要的就是收視爆點。
而且錄制地點也不是在燕城,而是節目組背靠的衛視臺所在城市。
藝人本就是要各地飛,明面上說是出差,其實也就是普通工作。
出發去往機場的路上,趁著攝影師跟他們不在一輛車上,溫荔暫時關了車載攝像頭,鄭重其事地對宋硯說:“宋老師,一切就拜托你了,不求氣死陸鳴和鄭雪,起碼也要把他們踩在腳下!”
看他一臉不咸不淡,溫荔咧嘴笑得很陽光,開始給他吹彩虹屁:“你拿過最佳男演員,我相信你的演技,你一定帶得動我。”
宋硯今天神色穿了件淺色外套,柔軟的碎劉海放下來,顯得年輕散漫。
他沒理她的彩虹屁,反倒問她:“兩年了還沒忘記他?”
“肯定啊,那我能忘得了嗎?”溫荔說完這句話就看他側過臉去看風景,一臉的不想聊,努努嘴問他,“你干嘛啊?當工具人覺得委屈了還?”
宋硯側眸打量她,嗓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我太太把我當工具人,我不該委屈?”
“那你是不樂意幫我了?”溫荔頓時泄了氣,覺得這隊友好沒意思,“不樂意你早說啊,今天你都不用來了,在家躺著多舒服。”
明明答應過來錄節目,那就該說到做到,現在又在這兒陰陽怪氣。
還是說他嫌自己小氣記仇?
可是兩年前被罵得那么慘的又不是他,他懂個屁。
溫荔堅決自己沒錯,轉過頭去看靠自己車窗這邊的風景。
這姑娘真是——
他心里非常無奈,但又拿人沒辦法。
宋硯深吸兩口氣,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說服自己的,低聲道:“沒有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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