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我干什么了？”

“你干什么了不清楚？今天這事兒是你干的吧？”

雖然是在問，但此刻裴錦川的語氣里，卻全是肯定。

顧眠捏著電話的力道緊了緊：“我當然清楚我干了什么，只是你們怕是不清楚你們干了什么。”

“顧眠！”

電話那邊的裴錦川，語氣再次重了重。

顧眠：“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要掛了。”

“你就這么容不下她？”

就在顧眠要掛斷電話，那邊的裴錦川，語氣越加寒冽的傳來。

顧眠：“......”

容不下嗎？

所以裴錦川看到的，從來都是她容不下裴悠。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難道他從來都看不清楚，裴悠干了些什么？

不，或許是看得清楚的。

只是就算看清楚又如何？

他的心里，整個裴家人的心里，都是偏愛裴悠的，如此，看清楚又有什么用？

就如對那個小設計師，就算當時整個裴家人心里都清楚，就是裴悠抄襲了別人辛苦的成果。

可那又怎么樣？

因為她們偏愛裴悠，因此整個事情的對錯，也就變得不重要。

“這就是你今天，送給她的大禮，你很好！”

一字一句，裴錦川的語氣里沒有任何溫度。

顧眠：“她如果再湊上來，我還會有更好的禮物等著她。”

“你還想做什么？”

“你問問裴悠想玩兒到什么程度吧！一切都取決于她。”

說完，不再給裴錦川說話的機會，顧眠直接掛了電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