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接過秘籍看了看,遲疑的開口,“龔少,您不是說我已經過了練功的時候了嗎?”
“現在可以練了。”龔黎昕睨他一眼,篤定的開口,“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你現在一口氣有了,得趕緊把筋骨皮練出來。若進展順利的話,就繼續練金鐘罩和鐵布衫。”
陸云下巴張大,傻愣愣的看著龔少,反復咀嚼著他話里的意思。什么叫一口氣有了?他拍拍自己胸口,感覺到自己脫胎換骨的體質和突然間靈敏起來的五感,一個驚世駭俗的想法出現在他腦海里。
“龔,龔少,您剛才該不會是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脈吧?”他聲音顫抖,帶著隱忍的激動,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兒。他也曾癡迷過武功,知道連接任督二脈的斷脈在靠近心臟處的胸脊內,是一管薄薄的瘀血,化掉這層瘀血,任督二脈就算打通了,而他方才確實噴了一口血,那血粘稠中帶著黑色,怎么看怎么可疑。
龔黎昕詫異的瞥了他一眼,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方才確實打通了陸云的任督二脈。
連接任督二脈的斷脈隱藏在心臟后方,又靠近胸脊,打通的過程非常兇險,一不小心就會喪命,所以若誰家弟子需要通脈,一般都是請幾位內力深厚的長輩慢慢的,一點點化開,過程很艱難,且成功與否全看天意。
但對于修煉了頂級功法,內力的掌控力已達臻境的龔黎昕來說,打通這兩脈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他導入兩絲針尖大小的內勁,直接將那管瘀血刺破,新鮮的血液由微小的洞口涌入,自動自發的將殘留的瘀血沖散。雖然要經歷一番生不如死的劇痛,但過程卻很短暫很安全,沒有性命之憂。
他替陸云通脈,完全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亦或是想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好叫他知道活著的美好,事后也并沒有打算告訴對方真相,卻沒想到,陸云的頭腦如此聰慧,這么快就察覺了。
看見龔黎昕眼里一閃而過的驚詫,陸云不只聲音,連身體都抖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不是吧?您真的幫我打通啦?”
龔黎昕瞥他一眼,似是而非道,“以后你好好練功,不要再尋死覓活,讓賀大哥和吳大哥操心。”
“唉,知道了!”陸云忙不迭的點頭,心里有了底兒,捧著那本少林武功秘籍合訂本激動的不知所措,一會兒在原地打轉轉,一會兒跑進浴室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仿佛不認識自己了一般。
等他再出來,忽然一頭猛撲到床邊,雙手朝龔黎昕的腳抓去。
龔黎昕眼疾手快,一腳將他踢開,擰眉道,“你想干什么?”
陸云倒飛出去,狠狠撞到身后的墻壁,又貼著墻根滑下,痛的嗷嗷直叫。好在他如今體質不同于以前的孱弱,再者,龔黎昕沒感覺到殺氣,收了些力道,不然,他非斷幾根肋骨不可。
“咳咳,龔少,我就想親親您的腳背來表達我對您深深的崇敬之情!您別誤會啊!”陸云拍著胸口咳嗽,委屈的解釋道。
親腳背?這是什么禮節?憶起西方動畫片里的騎士和女王,龔黎昕的臉僵了僵,不知該用什么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當然,如果他在現代多待兩年,就知道他現在的狀態只能用一個‘囧’字來描述。
無語的瞥了不停哀嚎的陸云一眼,龔黎昕果斷的離開,朝賀瑾房間走去,還未走到近前,便聽見他房內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和低吼聲。
這是男人情動時特有的聲音,龔黎昕停住腳步,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便悄悄走開。
房間里,賀瑾坐在床沿,褲子半褪,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扶住自己昂揚挺立的巨物,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擼動。他仰著臉,濃眉緊皺,微瞇的雙眸沒有焦距的望向天花板,
平日冷酷的俊顏因染上了**而變得性感邪肆。
腦海中描繪著小孩精致惑人的五官,賀瑾忘情的發出一聲低吼,渾身顫了顫,早已濡濕的頂部噴出幾股濃稠的濁液,污了滿手。緩緩倒向身后的床榻,他臉上的**消失的一干二凈,幽深的眼眸流轉著一絲驚詫,但沒過多久,驚詫就被堅定和了悟替代,點亮了他的雙眼。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