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龔香怡的房間,宋浩然一下感覺自在不少。他已經(jīng)接受了末世的一切,面對苦難,饑餓和死亡也能坦然面對,乍然看見如此奢華的住所,鬼使神差的,他想起了兩句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媽的,不知道龔香怡的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他臉色黑了黑,狠狠低咒一聲。
“宋大哥,怎么了?龔香怡哪里惹到你了?”龔黎昕拉拉他的手掌,仰頭問道。
“黎昕,你覺得龔香怡的房間漂亮嗎?你想要嗎?”宋浩然覺得這是一個教育少年的大好機會,略略沉吟后低聲問道。
“不喜歡。”龔黎昕想也沒想就搖頭,堅定的開口,“太過在意物質(zhì)享受,人就會沉溺其中,變得不思進取,早晚會害死自己。現(xiàn)在是末世,危機四伏,我們的首要任務是變強,這樣才能保護自己,也保護身邊的人。宋大哥,你不要羨慕她,等以后我實力提高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幫你弄來。”
話落,他掙開宋浩然的手,安撫性的拍拍宋浩然的肩膀。他自小雖然是地宮少主,可過得向來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如此,才有了高人一等的實力。所以,他很分得清哪些是生活中必須的,哪些是可有可無的。
宋浩然啞然,表情有些呆愣的回視面容嚴肅的少年,鬧不清楚本來想給少年上一堂政治教育課的自己怎么反而被少年給教育了。不過,心里的感覺除開啼笑皆非外,更多的是幾欲沖破他胸膛的感動和滿足。
眸色幽深的鎖定少年白皙精致的面龐,宋浩然勉力壓下狂亂的心跳,嗓音沙啞,故作戲謔的開口,“我不羨慕她,以后宋大哥能不能過上好日子可全都靠咱黎昕了。”話雖是這么說,可他鼓動不已的心臟卻在叫囂著,想把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都捧到少年面前,任他予取予求。
他想讓少年住上瑰麗堂皇的房間,想讓少年吃上珍稀美味的佳肴,想讓少年每天都平安快樂。忽然之間,他對龔香怡的奢靡竟不那么反感了。只要有能力,他也想讓少年過上那樣的生活。
“包在我身上!”龔黎昕眉眼一彎,拍拍自己略顯單薄的胸膛。等再過幾年,他武功練到第四重,應該就可以保護身邊所有的人了。
宋浩然朗笑,眼里透著灼亮而堅定的光彩,緊緊握住少年的手,舍不得放開。
兩人又走了一段,眼看快要各自回房,龔黎昕似想到什么,停住了腳步,壓低嗓音說道,“宋大哥,我差點忘了,龔香怡還有一句話說錯了,異能不是靠精神力調(diào)動的,而是靠經(jīng)脈的自我運行法則來調(diào)動的。走,去你房間,我教你。林大哥不在,我下次再教他。”
宋浩然絲毫沒有猶豫和懷疑,帶著龔黎昕回到房間。
看著除了一張床,一個衣柜,一張書桌,一把椅子外就別無他物的房間,龔黎昕滿意的點點頭,脫掉鞋子,盤膝坐到宋浩然床上,對他招手道,“宋大哥,把衣服脫了。”
宋浩然正準備坐到少年身邊,聞身體僵硬了一瞬,遲疑的開口,“為什么。”
“我給你講講你體內(nèi)的異能都儲存在哪幾條經(jīng)脈,又分別是由哪幾個大穴釋放出來的。”邊解釋,他邊伸手去撩宋浩然的t恤。
“我自己來。”隔開少年白皙纖長的手指,宋浩然斂眉抿唇,表情有些不自在。雖然都是同性,可一想到少年的視線將在自己身上游移,他便覺得身體一陣燥熱。
壓下心頭怪異的感覺,他脫下上身的黑色體恤,露出自己肌肉虬結的上身。
龔黎昕面色如常,往他身上各處大穴指去,又將連通這些大穴的經(jīng)脈用指尖輕輕劃拉出來,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解釋經(jīng)脈運行的法則。他表情專注,半點沒有意識到,指尖在男人身上輕輕游移是多么撩撥人**的一件事。
起初,宋浩然還能認真聽兩句,也能勉強壓下越來越滾燙的體溫,但當少年敘述完上身的經(jīng)脈運行法則,徑直拉開他的皮帶,褪下他的褲頭,指尖往他半軟半硬的隆起指去時,他終于受不了了,一把握住了少年令他又愛又恨的手。
“這是雛道,是連接你下身經(jīng)脈……”未盡的話語被宋浩然粗魯?shù)膭幼髯钄啵徖桕繚M眼疑惑的朝他看去,卻見他漲紅了臉,額頭青筋直冒,太陽穴一鼓一鼓的,表情非常難看。
“宋大哥,你怎么了?”他偏頭,表情懵懂。
宋浩然咬牙,半晌說不出話來,內(nèi)里卻在暗暗著急,想將逐漸抬頭的那處壓下去,可在少年專注的凝視下,那處不但沒有疲軟,反而越來越堅硬。
“該死!”宋浩然低咒,想要起身回避。他不敢讓少年看見自己的丑態(tài)。自打在會所看見少年完美軀體的那天起,他就仿佛中了某種魔咒,時不時總要想起甚至回味,即便心中無數(shù)次唾棄自己也無法忘掉。
“宋大哥,你等等。”瞥見他迅速隆起,將內(nèi)褲撐開一個大帳篷的那處,龔黎昕了然,拉住正欲下床的宋浩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