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后,寧城。
這是一個暴雨傾盆的日子,屋外電閃雷鳴,屋內潮濕悶熱,擦得光可鑒人的木制地板上扔滿了衣物,散亂的衣物一直延伸到一張kingsize的大床邊。床上躺著三個渾身**的男人,正緊緊交纏在一起,不分你我。
林文博坐在床頭,從背后擁住龔黎昕,一手握住龔黎昕的昂揚上下擼動,一手勒住他纖細的腰肢,將他摁入自己胸膛,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
宋浩然跪在他腿間,將他筆直修長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埋入他雙股舔吸他粉嫩的菊蕊。
前后被愛撫夾擊,龔黎昕仰起頭,高高低低的呻吟,張開雙腿夾住宋浩然的肩膀,嗚咽催促,“快點,我想要!”
一年的時間,龔黎昕拔高了不少,身體頎長,比例完美,再配上他一身細膩的肌膚,和長開后少了三分青澀,多了三分魔魅的五官,足夠令所有人為他瘋狂。
青年的長腿瓷白瑩潤,交纏在宋浩然古銅色的身體上,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引得林文博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他加快了手里的動作,兩三下就讓青年達到了,一股白色的精華噴薄而出,灑落在宋浩然烏黑的頭發上。林文博瞇眼,金瞳里暗芒流轉,噙住青年緋紅的薄唇,將他快要出口的呻吟吞入腹中,沾滿粘液的手掌撫上青年胸前的兩點紅纓揉搓,引逗的青年差點發瘋。
后穴早已蜜汁四溢,正一緊一松的收縮著,仿佛在邀請著誰趕快進入。宋浩然暗紅色的眼瞳里燃燒著兩簇火苗,扶住自己快要爆炸的那處,在柔軟濕潤的穴口摩擦兩下,然后盡根而入。
龔黎昕身體瑟縮一下,又一聲情動的呻吟被林文博吞下。他遵循著身體最誠實的反應,微微抬起臀部,雙腿用力箍住宋浩然精壯的腰,讓他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宋浩然悶哼,忍耐了好半晌才沒讓自己泄出來。寶貝一到了床上就變得熱情無比,好幾次都險些讓他招架不住。不過,正是這種人前嚴肅認真,人后妖嬈慵懶的模樣才更加令他癡迷。泄身的沖動過去,他把青年抱坐在自己腰腹上,用力抽動起來。
林文博瞇眼盯著交合中的兩人,握住自己堅硬的陽物擼動,古銅色的強壯身軀早已密布汗水,滴滴滑落。此刻的他早已褪去儒雅的偽裝,將暗藏在骨子里的狂野不羈展露無遺。視線在少年媚肉翻卷的菊蕊和汗水淋漓的光裸后背流連,他喉結劇烈顫動,從背后擁住青年,舔吸青年修長脖頸上的汗滴,右手食指擠入青年滿滿當當的菊蕊,試探性的勾動兩下。
“唔~”因為手指的加入使菊蕊更加緊繃,摩擦的感覺更加明顯,龔黎昕和宋浩然同時悶哼一聲。
林文博低笑,沙啞磁性的笑聲性感至極。又試探性加入一根中指,他咬著青年的耳垂啞聲道,“我要進來了。”
接收到他的訊號,宋浩然極有默契的停下動作,讓他的堅硬一寸寸擠入窄小濕滑的通道。通道撐到極限,又緊又熱,滋味妙不可,引得宋浩然忍不住抽動一下。細微的刺痛傳來,龔黎昕悶哼,后穴不自覺的收縮,狠狠攪住兩人的分身。
“好緊!”林文博將全身重量都壓在青年身上,低吼著一沖到底,然后瘋狂的律動起來。兩人早已配合過上千次,你來我往,你動我靜,亦或是同時沖鋒,每一下都撞擊到青年最敏感的那處,引得青年狂亂的搖頭,白皙的身體早已遍布紅潮,妖魅的姿態令人目眩神迷。
兩條巨龍在菊蕊里搗弄,極致的快感中夾雜著一陣陣刺痛,然而正是這種痛感灼燒著龔黎昕的理智,令他沉溺其中欲罷不能。他喜歡被溫柔的對待,但更喜歡狂野的**。在極致的癲狂中,他會忘記自我,達到一種超脫**,超脫靈魂的境界。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大感就是傳說中的‘欲仙欲死’吧。
大床經受不住三人的折磨,發出吱嘎吱嘎的呻吟,與低吼聲,悶哼聲,**碰撞的劈啪聲交匯在一起,令門外等待的人血脈賁張。
曹亞楠斜倚在門邊,耳朵豎起,專心傾聽里面的活春宮。前后兩道沉悶的低吼聲響起,房間里安靜下來,她這才敲響房門,大聲喊道,“龔少,爽完了趕緊去實驗室看看,出事了!”不等里面的人回應,她揉揉鼻頭徑直走開。唉,她也想回去抱她的寶貝們了。
“出事了,我們去看看。”微瞇霧氣彌漫的水眸,龔黎昕慵懶的趴伏在宋浩然懷里,戳戳他堅硬的胸肌說道。
“好。”宋浩然戀戀不舍的親吻他汗濕的發頂,啞聲答應。
林文博用牙齒撕磨青年的頸窩,待疲軟的陽物自動滑出青年的菊蕊才抽身離去。“擦一擦,動作快點。”從浴室拎出兩條濕帕子,一條扔給好友,一條自己拿在手里,幫青年打理干凈,他催促道。
三人整裝完畢,來到實驗室時,實驗室外早已圍滿了人。異能七組的組長與賀瑾相對而立,臉上帶著懷疑的表情,詰問道,“你說沒看見任何可疑人物接近,那實驗室的資料怎么被人翻亂的?難道會是鬼嗎?”
“是鬼,而且是內鬼。我們兩組都沒發現可疑人物,那肯定是在我們交班時進來的,能夠清楚我們交班的規律,這人應該對基地很熟悉。”賀瑾對他質疑的態度不以為忤,客觀的分析道。
他不怨這些人懷疑他,與其懷疑身邊同生共死那么多年的兄弟,這些人當然會選擇懷疑剛加入基地不久的自己。雖然憑實力當上了異能六組的組長,但他能感覺的到,大家并沒有真心接受他,看他的目光里總是帶著一些審視和警惕。陸云在自衛隊里的情況也和他一樣。但他對此并不在乎,只要龔黎昕相信他,接受他,再大的困難他都能堅持下去。況且,在寧城沒有陰謀算計,沒有相互傾軋,日子比遼城好過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