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若一時間竟然真的不知道說什么了，她確實挺討厭蘇盈盈的，但是還沒有變態到隨意的將人命不當回事的地步。

想了想，還是將手里的盒子遞了回去，“還給你吧，我不需要這個東西，蘇盈盈現在已經瘋了，又被警察帶走了，她也算是得到了她的懲罰，她就算是真的有本事出得來，也永遠不可能像是個正常人一樣活著了。”

司淵倒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驚訝，語氣很是平淡的問道：“那她之前對你做了那么的壞事，你就這么原諒她了？”

蘇婉若勾了勾唇，“原諒？我什么時候說過原諒她了？”

她又有什么資格替原主去原諒？

蘇婉若冷笑一聲，看著掌心的小盒子，那燦爛的眸子微微一揚，帶著說不出來的動人嫵媚，像是初春的風，又像是夏夜的夢，讓人移不開眼。

再次抬頭的時候，眼睛里繁星點點，“而且，你不覺得茍延殘喘，每天看著自己毀容的模樣，摧殘著自己的身心，疼痛感一遍一遍的提醒著她已經從神壇跌進地獄，暗無天日，永不超生，這樣不比輕而易舉的死掉，更讓人覺得開心嗎？”

有的時候，清醒的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不是嗎。

似乎是被她的笑顏傳染，司淵也不自覺的笑出來了聲，抬手將她耳邊的一縷碎發繞到她的耳后，眼神里是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寵溺，“嗯，你喜歡如何，便如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