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取豪奪,不由分說,每個夜晚都拼了命地折磨她。
溫可忍不住低聲喃喃:“厲致寒,真的不是我,你哪怕聽一句......”
厲致寒看著女人清冷失神模樣,心臟某個角落忽然抽搐起來。
該死,這個女人慣會演戲博同情,自己怎么能真的相信她?!
厲致寒意識到這點怒氣更甚,抓著她的頭發(fā)猛地向后一揚(yáng),露出那張倔強(qiáng)的的臉,眼里滑過一絲陰寒,然后將她拖進(jìn)浴室,把水溫調(diào)到最涼的程度,毫不憐惜地打開花灑。
“啊!”
刺骨的冰冷瞬間從頭頂灌入全身,溫可渾身濕透,不禁發(fā)出一聲尖叫。
“不讓你冷靜一下,恐怕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厲致寒面無表情地把水流開大,攬過溫可的細(xì)腰,拿過噴頭地對著肚子猛沖!
“記住!你只是我救小落的一味藥引,你全身上下,只有這里是最值錢的。其他都如同垃圾一樣讓我惡心!”
溫可渾身顫抖,甚至感覺不到一絲溫度,只覺得肚子上像被一排細(xì)密的針碾壓過。
果然,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絲毫不被憐惜的工具。
厲致寒看著溫可受折磨,心間閃過一陣陣快意——對,就應(yīng)該是這樣!他只想折磨她,讓她也體會那種無助和痛苦!
這個女人嘴上說愛他,可卻心狠手辣弄殘他的心上人,讓他每一個夜晚都被恨意折磨得夜不能寐。
那就互相折磨,都別好過了吧!
溫可絕望地閉上眼睛,這個男人......真的一絲一毫都沒有愛過自己。
“厲致寒,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一點點?”半晌,溫可用沙啞嗓音開口,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仿佛再提高點音量,顫抖的聲線就會將把努力積攢起來的丁點勇氣出賣出去。
“......”厲致寒愣了一秒鐘,下一瞬驟然爆怒,狠狠掐住溫可的脖子大吼,“愛你?你做什么美夢!”
“你害苦了小落,我恨不得殺了你!你對我僅存的用處就是生下個孩子,用臍帶血幫小落治腿贖罪!”
“我警告你,本分一點!否則我不介意馬上離婚!”
如果他永遠(yuǎn)不能擁有幸福快樂,溫可也別想有!
他就算死,也要把溫可永遠(yuǎn)禁錮在自己身邊!
他銳利的眼神中透露出滿滿嫌惡,像一把利刃直直刺入溫可的心窩,攪得心肝脾胃全都泛著刺痛......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