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慘白，渾身都是血，整個人就像是從鬼門關爬回來的一般。

樓寒風趕緊上前將他扶起，小心翼翼的扶到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蠱主，您沒事吧？需要去叫醫生過來看看嗎？”

司淵半垂著眸子擺了擺手，“不用，他們的藥對我沒有用，我休息一會就好了。”

他嘴上這么說，但是樓寒風知道，這么嚴重的傷，怎么可能只是休息一下就會好的呢！

他見過蠱主無數次的模樣，有意氣風發的，有氣場強大的，有高高在上的，唯獨沒有見過這樣......

像是隨時都會破碎風化，然后消失在這天地間一樣。

蠱主的身份非同一般，能力也非同一般，這個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古書里有過記載，但是卻從沒有具體詳細的描述過他的能力是如何不一般的。

他也不好奇，畢竟這些事情不是他該知道的事情！

司淵閉眼調理了一下身體里的靈氣，此時他身體里的靈氣異常的雜亂，已經完全不能回到過去了，而且五臟六腑和他體力的仙骨也完全的破損掉了。

仙骨破損......

那他已經不可能會成仙了。

等師父出關后知道了，怕是要氣死的吧，兩個徒弟，一個自愿去骨回到人間，一個自毀仙骨拒絕成仙。

兩個徒弟，卻沒有一個能給他長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