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挽回各家名聲的時候,必須一個讓些平瞠目結(jié)舌的數(shù)字。
最后一番商議,最少的家五百兩,其他家各自六百、八百不等,董家自然要湊個整數(shù),一千兩。
這個數(shù)目都是征得各家老爺同意后,才定下的。
定下后,個管家驅(qū)車去了縣衙。
到了方,點名要找殺倭英雄兼兵團團長薄春山,以前他們到了這,哪怕是找人辦事,也是倨傲的,這回倒好,個個笑容可掬,和藹的不得了。
見了薄春山后,更是滿臉笑容。
又是說誤會,又是說自家老爺?shù)篮缶妥约河?xùn)了,本想補上,沒想到手里事多太忙拖延了。
反正就是一通彼此都心肚明的瞎話,薄春山也就跟他們打馬虎眼,總之銀子到手了就行。
第二天,縣衙外的八字墻就換了告示。
顧明的名字首位跑到末尾,之前個十兩,如今還是個順序排的,后面的數(shù)額卻全然變了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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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其實關(guān)注的人不少,王捕頭就算一個。
他本以為薄春山要跟自己搶捕頭位置,誰人家一躍成了兵團團長。
當(dāng)時消息傳開,王捕頭心里五味雜全,復(fù)雜極了。
可俗話說的好,你有多大本事吃多大碗飯,你一個新的,還三天兩頭就告假,擔(dān)起這么大的膽子?
至少就王捕頭所,這縣衙里等著看薄春山笑話的人不少。
壯班邊敷衍了事,下面征役征不到,多少人等著組建兵這事熄火,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瞄準(zhǔn)了薄春山的位置,只等他辦砸事退位讓賢。
可先不說人征不征的到,至少人家有本事弄銀子,這千兩一拿,就靠砸銀子也人數(shù)給砸夠。
其實沒人覺得薄春山募銀,是為了給兵配備兵器,縣衙配備的薄皮大刀怎么不用了?有些壯拿著鋤頭當(dāng)兵器也不是沒有的!
很多人都以為薄春山募銀就是為了另辟蹊徑,以財帛動人,就為了這兵團組建起,也免得縣太爺剛對他有些器重,就差事搞砸了。
如今有了銀子,這差事乎成了一大半。
王捕頭有種感覺,這薄春山的勢頭估計是壓不住了。
消息也傳到了鄭主簿。
聽完后,鄭主簿道:“倒是個聰明人,只是這事辦的不聰明,得罪的人太多。不過他既做了,就做了,縣太爺不發(fā)話,也沒咱們發(fā)話的余,讓人盯著他些,么多募銀在他手里,可千萬莫挪為私用才好。”
與此同時,一直關(guān)注著這事的錢縣令也沒漏下。
他正在跟自己的師爺喝茶。
“這薄春山看是個可造之材,沒辦法想辦法,沒銀子銀子,倒不負(fù)本縣對他的期望。”
想想也是,他就是嘴一張,光說空話,不見實際,就讓薄春山去組建兵。
這差事其實不好做,讓薄春山去組建是順勢為,畢竟是本縣的殺倭英雄,有這個勢頭也好辦下面事。可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給,就是個空殼子,不組建起,可全靠下面人有沒有本事。
反正錢縣令對薄春山是很滿意,因為他之前就料想過,最大的難關(guān)就是缺銀子,可你讓他銀子也不可。如今薄春山雖是得罪了一批大戶,銀子弄了,讓錢縣令看,這事就算成了。
至于得罪人?反正又不是他得罪的。
至于鄭主簿些小動作,錢縣令其實沒放在眼里,在他看都是小事,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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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這些,有了這么個開端,剩下的募銀行得極為順利。
呂田經(jīng)過這兩天心情的大起大落,如今對薄春山是心服口服,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么一招。
如今他們上哪家募銀,對他們是和藹可親得很,掏銀子也爽快,還有人私下給呂田塞銀子的,就為了向他打聽別家都捐了多少,還有讓他在告示寫名字時,同等數(shù)額情況下,自家名字往前寫一些。
“山哥,縣衙經(jīng)有人向我打聽,兵的工食銀補貼多少,還有沒有其他補貼。”
這是告示上,‘補貼工食銀、以及犒勞獎賞’起作用了?
告示可不是薄春山隨便讓人寫的,每一個字都有它的作用。
“跟他們說不急,很快就有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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