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師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直接跟著蘇云澤走向一邊。
此時的露天餐廳已經被服務生放下了3張大桌子,一張桌子能坐的下十幾個人,趙鐵柱幾人坐一塊兒,那孫大棚也跟著坐這邊,還有好幾個和孫大棚比較交好,在高中時比較默默無聞的人,這一些人坐一塊兒,也比較有的聊,畢竟現在大多數人都只是小白領,和餅干他們都差不多,自然也就不會像那些自以為的成功人士一樣,帶有傲氣,大家聊的十分開,酒被一瓶瓶的打開,大家相互敬著酒。
“嘖嘖,茅臺,蘇云澤還真花的下這個錢,一瓶得好幾百呢。”小蘇喝了一口白酒,一臉的沉醉。
“那是,人家什么身份啊,哈哈,哥兒幾個,得多喝點,不然對不起咱大班長啊。”陳誓舉起酒,大家有是酒到杯干。
其他桌子就沒有這邊這般豪放了,另外幾桌坐著的都是自認為混的挺不錯的,比如什么什么店長啊,什么什么主管啊之類的,最不濟也是嫁了個什么什么經理的女的,只是趙鐵柱看著那一群人在那比這個爭那個的,覺得無趣,想當年可都還純潔的跟什么似的,這才幾年呢,就都這樣了,這狗娘養的社會。
酒過三巡,剛才被擱置下來的自我介紹在蘇云澤的帶領下,又開始了起來,輪到趙鐵柱這桌的時候,聲音就低了很多,其他桌子的人看過來,雖然沒有鄙夷,但是多少還是有點看輕。
“切,這才出社會幾年了,以后誰混的好還說不定呢。”餅干哼了一聲,孫大棚也附和道,“是啊,同學聚會,就不能單純點么,攀比來攀比去的,還是咱這舒服,來,鐵柱哥。走一個。”
“來。”趙鐵柱一飲而盡。
這時,趙鐵柱的手機響了起來。
“在哪兒呢?”是蘇雁妮的電話。
“在外面同學聚會呢!怎么拉,想我拉。”趙鐵柱調侃道。
“切,我就是想春哥也不想你,晚上我們要出去查酒駕呢,你要有喝酒的話最好叫露西去幫你開車。不然抓到就是扣本兒,5年不準再考。”蘇雁妮雖然語氣平靜,但是誰都聽得出那一絲關切。
“好咧,知道。我就在世紀經貿旁邊這兒。”趙鐵柱說。
“那你等我吧,我晚點就交班了,到時候我去給你開。”
“好咧。”
“誰呢?”蟲子在一旁好奇的問。
“我房客,說晚上有查酒駕,等會兒過來幫我開車。”趙鐵柱說。
“喲?女的吧?”小蘇馬上湊了上來。
“嘿嘿。”趙鐵柱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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