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和露西下了樓,兩人也沒想著就馬上回去,這個地方的步行街,人流量沒有市中心商業步行街的多,所以不會顯得喧囂,此時太陽已經快要下山,周圍的店家也紛紛的關起了門,然后三五好友約一下,一起去另外一邊的酒吧喝個酒吃個飯聊聊天,趙鐵柱發現,這里的生活仿佛和整個fj市,甚至于整個神州都脫節了,在這里,很多人都保持著微笑,街上的人,很少有行色匆匆的,一切都是慢條斯理,這里看不到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也聽不到名貴豪車發動機的轟鳴聲,更沒有路上那一個個叫賣的小攤販。
“我發現,這個地方,是整個fj最讓人舒服的地方。”露西不知不覺的就挽起了趙鐵柱的手,“這讓我想起了lj古城,但是這里比之lj古城,更加的恬靜和安然。”
“確實。”趙鐵柱也有點微微詫異,然后對露西說道,“我請你吃飯吧。”
“好啊!”露西笑著答應道。
趙鐵柱隨后給蘇雁妮打了個電話,跟她說一下自己和露西在外頭吃飯了,等一下會回去載他們一起去看演唱會,然后就和露西一起,走進了旁邊一家安靜的茶樓。
茶樓只是一個簡單的木質房子,里頭的大廳里擺放著幾張古樸的桌子,一個微微有點發福的中年人熱情的上前幫趙鐵柱和露西擦了擦桌椅,而后詢問了一下需要點什么,趙鐵柱隨手點了聽著怪特別的幾樣菜。
不多久菜就上來了,典型的家常小菜,沒有酒店里那么講究,那么花里胡哨的,簡單的綠色紅色搭配著,趙鐵柱和露西吃的特別的香。
“老板,這菜真不錯。”趙鐵柱對著胖老板說道。
“哈哈,叫我老王吧,這里的人都這么叫我,這些菜,都是我媳婦兒做的呢,地道的家常菜,而且這些蔬菜,都是我們在院子里種的呢,絕對的無公害,無污染。”胖子老板得意的說道。
“哦?你們還自己種菜呢?”趙鐵柱驚訝的問道,“這地兒,可不便宜啊?”
“哈哈,還好,這都是祖上留下的地,一直都是我們家的~其實不止我家,這附近的很多人,都有一大塊地的,我院子里那塊地要是賣了,我立馬成千萬富翁,只是這年頭,能找個這么安靜的地方,難啊,到處都在開發,到處都在發展,我們這兒以前是一個村的,后來大家尋思著,不能就這么把老祖宗留下的地給賣了,所以我們周圍這一大片的地,都還全是我們村的。”王老板的臉上散發著一陣得意的光芒,由不得他的得意,并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魄力把價值千萬的地就那么去種菜了的。
“你們村的人,就沒一個賣地的?”趙鐵柱問道,如果說是幾戶人不賣地,那還有可能,要是一個村都不賣,那就有點不可能了。
“哈哈,還就是一個都沒賣。”王老板得意的說道,“我們這兒,誰要是賣地了,那就不算我們村里的人。所以即使再窮,也不會賣地的。”
“那怎么吃飯?怎么生活?”露西追問道。
“如果真的揭不開鍋了,就去別人家里吃唄~我們這個村里面的人,大多都是有親戚關系的,所以都無所謂了,而且,不是我自夸,我們村里的人,普遍都是挺有錢的。”王老板笑著道,“有的人,你別看他店面小小的,里面賣的東西也不多,但是人家一年也是百來萬的收入,都是有手藝的人呢。”
“對了!!”趙鐵柱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要買的那個二層小樓,忙問道:“你們這旁邊那個小樓,不是就要賣了么?”
“唉,你是說那家啊?那家那塊地,其實以前是我們村的亂葬崗,后來村里花錢建了寺廟,在抗戰那會兒,被小曰本給拆了,然后還在那埋了很多人,后來就漸漸的有人說那里有不干凈的東西,等土地改革的時候,那塊地沒人要,我一表舅不信邪,就要了那塊地,后來斷斷續續的延續了這么多年,那塊地總是邪乎,做什么買賣,都賠,后來最近的這個主人,干脆連老婆都娶不上了,實在是受不了了,村長看這事兒也邪乎,就讓他把那塊地賣了,說是靠外地人的陽氣鎮鎮地下的冤魂,反正我也不懂。”王老板打了個寒顫,“我小時候去那玩,可是經常碰到鬼火的,現在我們村的人,都不讓自家小孩過去。那里,已經很久沒有人去了。”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