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絕的力量直接從趙鐵柱的手上傳來。
玻璃的手甚至于沒有辦法阻攔趙鐵柱的手分毫,就直接被趙鐵柱的手給掃過,然后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咔。
骨頭斷裂的聲音。
一個照面,玻璃就側飛了出去,然后轟的一聲,撞在一旁的器材上面。
這巨大的聲音,讓外頭鍛煉的人停頓了一下,而后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道,“又是一個不乖的孩子,等會兒記得去叫醫生啊。”
“沒問題,唉,玻璃大哥總是喜歡玩暴力的,每次都把新人給搞殘,真是的。”另一個男人搖了搖頭,很無奈的樣子。
雜物間里頭。
趙鐵柱一掌把玻璃給打飛之后,看了一下花容失色的兔子,說道,“老子生平最恨幾種人。一種是忘了自己祖宗的,一種,就是忘了自己姓別的。”
兔子張開嘴,想要大叫出來,趙鐵柱直接一腳讓兔子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打滾。
“娘的,本來想低調點的,總是碰到這么些個煩人的東西。”趙鐵柱無奈的看了一下兔子和玻璃,走到玻璃的前面。
此時的玻璃,被趙鐵柱那一拳給搞的已經恨不得趴趙鐵柱身前唱征服了,看到趙鐵柱如魔神一般站在自己身前,玻璃想說點什么,趙鐵柱卻是直接一腳踢在了玻璃的太陽穴上,玻璃幸福的昏了過去。
而后趙鐵柱轉身來到兔子面前,用同樣的方法把這人給搞暈掉。
然后趙鐵柱就雙手抱胸,尋思著這事兒,該怎么善后,自己可是一直想要低調的來著。這一下子就把兩人給搞暈了,這說不過去啊。
趙鐵柱正糾結呢,就看到了一旁放著的那些杠鈴片啥的,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了趙鐵柱的腦海中。
這些杠鈴片很多,還有一些鐵棍子啥的,堆放在雜物間里頭,差不多得有一個人高了,趙鐵柱一只手抓起倒在地上的玻璃,另一只手,同樣抓起兔子,然后一用力,就把兩人給甩到了那堆東西里頭。
兩人一撞進那堆東西,登時就把那些杠鈴片啥的給撞的掉了下來,這掉下來,就一不注意的砸在了兩人的身上,這幾十斤的東西砸在身上,那沒幾下就把玻璃和兔子砸的滿頭血了。
“罪過罪過,這是你們自找的。”趙鐵柱雙手合十莫念了幾聲阿彌陀佛,然后就拿起一旁的一塊杠鈴片,對著自己的腦袋來了一下,登時頭上就出現了一個小口子,趙鐵柱憋緊了力氣,將那口子里的血給憋了出來,好歹讓自己也血流滿面了,然后就又躺在地上,裝暈了。
這里頭的動靜太大了,直接就驚到了外頭的人了,外頭幾個人走過來一看,發現里頭的杠鈴片什么的散落一地,地上躺著三個人,那個新人可能是被杠鈴片砸到頭了,頭破血流的,而那玻璃和兔子則更慘,兩人幾乎是被杠鈴片這些東西給壓在了身下,那可是好幾百斤的東西啊,這下這兩人不殘也得去了半條命。
陸小蠻很快就趕過來了,看到現場的慘狀,立馬就叫人打了120急救電話,因為看兔子和玻璃的模樣,已經不是一個醫務室能救的了。至于趙鐵柱,陸小蠻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看了一下,只是頭破了個口子,就讓人給抬到了醫務室里頭。
趙鐵柱這一天之內,第二次進醫務室了,樂的趙鐵柱都快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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