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想問您一下,咱們有沒有什么比較厲害點的律師?我這里有場官司要打!”趙鐵柱說道。
“律師?是民事的還是刑事的?”趙大牛問道。
“是民事的!”
“民事的我手里就有一個,叫余大洋,之前是京城的皇家律師事務所的,算是個大律師了,等一會兒我會跟他說一下的,到時候他會打電話給你。”趙大牛說道。
“那就多謝大牛叔了。”趙鐵柱感激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對了,什么時候你來咱們趙家在fj的總公司一趟,我介紹幾個股東給你認識。”趙大牛說道。
“好的,我會提前給您電話的。”趙鐵柱說道。
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后,趙鐵柱就掛了電話。
“打算正兒八經的打官司?”雷暴問道。
“那是當然的。”趙鐵柱說道,“而且我還會提起刑事自訴,我會讓那些敢訛我的人,付出代價的。”
“老人也不放過?”雷暴問道。
“老人又怎么了?,在她昧著良心訛我的時候,我就沒把她當人了。”趙鐵柱笑著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點,不像那些偽君子,或者一些道貌岸然的傻、逼,人家已經赤果果的欺負你了,算計你了,你還因為亂七八糟的原因不搞人家,比如說人家是女的啊,人家是小孩啊,人家是老人啊,這樣的人,那真是要多傻、逼就得有多傻、逼,這年頭的社會,也就兩種人,一眾是好人,一種是壞人,無所謂姓別年紀。”
“師父,您看的就是透徹。”趙鐵柱一個馬屁送上。
“那是當然的,不然能當你師父么?”雷暴安然接受。
幾分鐘之后,趙鐵柱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您好,是趙鐵柱先生么?”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著有點柔和。
“嗯,是我。”趙鐵柱說道。
“哦,您好您好,我是余大洋,想來趙總已經跟您說過我了吧?”余大洋問道。
“哎呀!是余律師呢,你好你好。”趙鐵柱熱情的說道。
“呵呵,您好,聽說您手頭上有個官司,需要用的到我的?”
“是啊,剛好有事情,需要麻煩一下余律師,余律師,你就叫我鐵柱吧。”趙鐵柱笑著說道。
“這…好吧,你叫我大洋也可以了,不用余律師余律師的,我算起來,也是趙家的外圍分子呢。”
“好,那我就叫你大洋了,我下午就得開庭了,需要有什么準備嗎?”趙鐵柱問道。
“下午就開庭了?這么快?那咱們現在就找個地方聊一聊案件吧。”余大洋說道。
“好的。”趙鐵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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