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點(diǎn)說,就是帶著隊(duì)伍殺往對方的司令部就是了!”魯志說道,“總共有三種比賽方法,一般都是賽前臨時抽簽決定的,不過這第三種比賽方法我還從來沒有碰到過,第一種就是虛擬對抗,就是兩方一方一個陣地,然后用計(jì)算機(jī)系統(tǒng)進(jìn)行虛擬的一個進(jìn)攻和放手,第二種就是單純的一方攻一方守,而第三種嘛,就是兩方互相攻擊,你看到那邊的叢林沒有,今年的兩個司令部都在叢林里頭,而每個司令部之間的直線距離是一公里,每一個人身上都有一塊牌子,拿到一塊牌子算是一分,比賽的時候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拿到牌子就可以,然后到時候看各自的得分,得分多的勝利!而為了給比賽制造一點(diǎn)刺激下,在每個司令部里頭,會有一塊黑色的牌子,這塊黑牌子會放在司令部的最中央,只要被拿到了,那就能直接算十分,不過一般都拿不到的。因?yàn)橹熬驼f過了,除非一方的實(shí)力差另外一方太多了,要不然是別想攻進(jìn)對方的司令部,因?yàn)樗玖畈坷镱^,有很多利于防守的東西,而那些東西,是不開眼帶到外頭的?!?
“我知道了,就是野外作戰(zhàn),對吧?”趙鐵柱瞇著眼睛問道。
“是的,當(dāng)然,這里頭很考驗(yàn)人的戰(zhàn)術(shù)素養(yǎng)還有戰(zhàn)斗之中的配合?!濒斨菊f道。
兩人說著話,一旁的帕斯洛夫走了過來,對趙鐵柱說道,“對于等一下的戰(zhàn)斗,你有什么想法?”
“各自為攻?!壁w鐵柱簡單的說道。
“跟我想的一樣!”帕斯洛夫咧嘴說道,“到時候咱們就比比看,誰拿到的分?jǐn)?shù)多!”
“沒有問題!”
而就在兩人說話的空隙,一旁那個小曰本卻也湊了上來。
“神州人,希望等一下的比賽,能夠碰到你!”小曰本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
“哦?你不怕被虐么?”趙鐵柱的臉上同樣帶著異樣的笑容,對于曰本人,想必整個神州沒有人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會不選擇虐他們,有些東西即使已經(jīng)過去了幾十年也不是那么容易能消失的。
比如仇恨。
趙鐵柱不怕說,自己就是看不慣小曰本,在當(dāng)初當(dāng)殺手的時候,碰到有小曰本的任務(wù)基本上就都會接,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民族主義者,老祖宗的仇深刻于趙鐵柱的心里,高中的時候每當(dāng)讀到那段歷史的時候趙鐵柱的心頭總是有一股子無名的火在燃燒!
如果國家需要,即使是做炮灰,趙鐵柱也會義無反顧的踏上那東洋的戰(zhàn)場,只是現(xiàn)在看起來要踏足東洋,還不知道得是猴年馬月的事,只是雖說踏上東洋無望,但是眼下有小曰本的隊(duì)伍來給自己暖暖手,趙鐵柱還真不介意好好的給我們的曰本友人展示一下咱們神州人的待客之道。
別跟趙鐵柱說什么沒有大國風(fēng)范,在面對小曰本跟小韓國的時候,趙鐵柱從來都是小肚雞腸的,就象現(xiàn)在,趙鐵柱看著那個曰本人的臉和那笑容就覺得這貨已經(jīng)深深的得罪了自己,至于怎么得罪了,趙鐵柱不管。
小曰本沒想到趙鐵柱的話竟然說的這么不客氣,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隨即說道,“等一下,到底是誰虐誰,也說不定呢!”
“哈哈哈,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壁w鐵柱打了個哈哈,小曰本傲然的說道,“為了讓你輸?shù)牟辉?,我將會告訴你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小澤一郎,這個名字,將會在今天,成為你的夢魘,一直到很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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