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試衣間的話,不是兒戲,是認真的。
今天,她就是他的新娘。
舒悅連婚紗都沒換下,就被傅景深帶回了家。
人臉識別的智能門鎖剛亮起來,他就拉住把手把舒悅帶了進去。
門關上的聲音只聽了一半,傅景深的吻就落了下來,他捂住了舒悅的耳朵,將她抵在了玄關的墻上。
耳朵被捂住,濕吻的聲音被無限放大,攪的人意亂情迷。
“唔……”
舒悅喘不上來氣,推了推傅景深,他拉開了一點距離,不過兩秒,他又覆了過來,這會兒從唇往上親吻,鼻梁,眼睛,額頭……
又往下去,親到了舒悅的脖子,有些發癢,她不得已仰起頭來,更方便了他的行動,凡事舒悅敏感的地方,他都吻了一遍。
心跳的愈發快了起來。
舒悅大腦缺氧,等有意識的時候,人已經被傅景深壓在了床上了。
他的床品跟他這個人一樣,是灰黑色的。
紅色的裙子跟灰黑色一起,竟然意外的合適,很好看。
傅景深半跪著,他的領帶跟襯衫扣子早被舒悅扯的不成樣子,嫌礙事,他單手輕輕一扯,領帶就落了下來,他俯身下來的時候,舒悅碰到了某些東西,驚了一下。
“做什么?”
傅景深一愣,低笑了一聲,“做什么?你這個時候跟我玩糊涂?”
舒悅看他壞笑,咽了咽口水。
“不是,我是覺得有點……太刺激了。”
舒悅視線往前,一下就看見了他袒露的腹肌,不是沒見過,但就是這一刻的感覺不太一樣。
或許是因為他提到了結婚的事情,反而這件事變的更有不一樣的意義了。
“這樣嘛?那就不繼續好了?!?
傅景深說著,就要下床離開,舒悅下意識的拉住他衣角。
“你又想跑?”
“不是你說太刺激了嗎?”
舒悅沒說話了,傅景深回頭看去,剛想說話,就看見舒悅鼻下一紅,他第一時間去拿紙巾,拖著舒悅的腦袋上仰著。
“靠,我這是流鼻血了?”
舒悅雖然沒看見,但感覺得到那股溫熱很不尋常,尤其是傅景深的反應那么大。
“別動。”
她想看看,但被傅景深捏住了后腦勺,動彈不得。
直到不再流鼻血了,傅景深這才松開她。
“我還以為你說的刺激只是一個情趣形容詞?!?
傅景深將帶血的紙巾都處理好。
舒悅坐在床邊,盯著他的動作。
回想起自己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候流鼻血了,就覺得丟臉。
“我最近是不是上火了?!?
她寧愿相信自己是上火了,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是因為這種事被刺激到了才流鼻血。
“帶你去醫院看看。”
傅景深行動力那叫一個迅速,舒悅剛換完衣服,就被他拉去了醫院。
全身體檢都來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