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身體一顫,陸崇禮看了挺不忍,晏舟,你過了啊。
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既然你幫她約了我,那她就得承受代價。裴晏舟眼神冷的像含了冰,程溪,我很清楚你來找我是因為什么,不過你告訴我,我憑什么要幫你,之前把你從警局撈出來,是我母親的事上煽了一巴掌欠了你,我給你解決了一次麻煩,你不會理所應當的認為后面的事,我也應該繼續幫你吧。
那一刻。程溪面色慘白。
她年輕驕傲的心,好像被踩的粉碎。
她緊了緊拳頭,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艱難的啟齒,裴少,我是來求你的,如果拿不到完整的監控,我會被學校開除......。
你開除關我什么事。裴晏舟拿起煙盒,坐到沙發上,修長精致的手從煙盒里取出一根煙把玩著,程溪,你搞清楚,我跟你沒任何關系,何況,求人也不是這么個態度。
他低垂著眼睫。
頭頂的白光落在雕刻般流暢的側臉輪廓上,冷的不近人情似的。
程溪怔了怔。
直到陸崇禮朝她使了個眼色,然后兩根手指按壓在他薄薄的唇上,再往外展開。
程溪:......
陸崇禮輕咳一聲站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程溪,你好好的求求晏舟,就算他不承認,你就是他太太,拿出你太太的魅力來。
說完,很快拿上手機離開了。
出門時,還把包廂的門禁禁關上。
密閉的空間里,突然只剩兩個人。
程溪滿腦子震驚、茫然、慌亂。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