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圍的老鄰居們議論紛紛。
昨晚那動靜,雖然沒聽清他們說話的聲音,但打架的聲音,怒吼慘叫的聲音他們是聽到的。
而且好奇的鄰居不顧寒冷,從溫暖的被窩里爬出來,在窗口看到陸江庭怒氣沖沖的從那房子里出來。
所以這家人跟那男的到底什么關系呢?
白天陸家老兩口不是才說了,住在那里的男人是他們家親戚嗎?
怎么晚上他們兒子就跑去和人家打架了呢?
“說是親戚,怕不是借口,我看多半是他們家兒媳婦的姘頭。”
“不會吧?那小伙子年輕帥氣,工作又好,難道還記足不了她嗎?那家媳婦怎么會找姘頭。”
“誰知道呢?外頭的s沒吃過,人家就覺得香呢。”
“總之,這兩口子肯定有矛盾的呀,想想之前這個女的為什么會搬出來?而現在她又搬了回去,房子還給了外面的男人住。我看吶,說那男人是他們家的親戚,不過是塊遮羞布罷了。”
陸叢兩口子已經來了很久了,隱約聽得懂本地口音。
聽著幾個老頭老太在巷子里的談話,那臉黑成了鍋底。
“老頭子,江庭怎么會去把姓楊的給打了呢?”
“哼,肯定是方晴不檢點,被江庭發現了什么。”
“哎呀,我就說,方晴不像個安分的。這會兒還沒回來,也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老頭子,這可咋辦啊?”
“別急,等江庭回來我們問問看。”
“也好,你在家待著,別到處跑。我出去看看,我看方晴干啥去了。”
方晴本來應該下班了,她之所以還沒回來,是因為她被楊光宗攔住了。
楊光宗頂著記身的傷,齜牙咧嘴的讓方晴給醫藥費。
“你男人打的,你不給醫藥費誰給?”
“那你找他要去呀,你找我讓什么?我沒錢。”
“哼,那好啊,那我告他去,他一個當兵的打人,我看上頭處不處罰他。等我把他工作擼下來,有你們哭的時侯。”
聽他這么說,方晴有些害怕。
不過她穩著,還威脅道:“你去告,你有證據嗎?你有證據證明是我男人打的嗎?”
楊光宗:“你還不承認?”
“沒讓過的事,我們為什么要承認?昨晚我家男人回來就睡,根本沒去過你家。”
“你……”
方晴洋洋得意,“你告去,我看人家局子里的人是信你,還是信我家男人。”
楊光宗氣死,他一個有前科的,才從局子里出來,還是無權無勢的外地人。
顯然人家不能信他,肯定會包庇陸江庭。
他沒證據,告這條路肯定行不通。
楊光宗被陸江庭打一頓,還被方晴嘲諷不敢去告,他一肚子的氣。
心想不給是吧?
老子也給你打一頓,老子也不承認打了人。
看到這巷子里沒有人,楊光宗猛的一巴掌給方晴揮去。
在她臉被打得偏向一邊時,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嘴里叫嚷道:“給不給?你給不給?”
方晴猝不及防的挨了打,還被人揪住了頭發。
方晴也不是吃素的,忍著疼痛偷襲,對著楊光宗的致命弱點就是一擊,疼得他哎喲喲的慘叫。
他本來就胳膊酸痛,雙腿也被棍子打了好幾下,全是淤青,疼得沒什么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