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妹妹臉上又露出了欽佩之色。
圣水兒就知道妹妹在想著誰。
圣水兒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
她不會逃避與李師兄的約定。
她只是還沒有讓好心理準備。
是夜,夜漸漸深了。
不知過了多久。
直到整座臨安城都變得寂靜無聲時。
閣樓上層的燈火才熄滅了。
是夜,圓月高掛天空。
在醉仙樓的樓頂屋檐上。
有一男一女沐浴在月光之下。
兩人眺望著宏偉的凡俗的城市。
“趙國的國祚恐怕不久矣!”
韓歷仰望圓月,目光有些深沉。
文歡歡回頭瞥了一眼師兄。
“何以見得?”
韓歷在屋檐下坐了下來。
身形頗有幾分瀟灑。
見此,文歡歡也在師兄身旁坐了下來。
兩人坐在屋檐下賞月閑聊。
“短短不到五載,趙國皇室就陷入了兩次的權力斗爭中,長此以往,一國氣運只會被鄰國奪走,此消彼長,山河顛覆只是早晚事情。”
文歡歡仰望天空的圓月。
她對凡俗皇朝之事并不感興趣。
凡俗的是是非非如過往云煙毫無意義。
就算趙國明日山河顛覆也與她無關。
“師妹,臨安城的那些神祗好像不太高興。”
韓歷瞥了一眼皇宮中的武神祠。
文歡歡則看向了皇宮所在的方向。
“哼,他們又不在臨安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武神祠雖然供奉著五岳正神。
但山水正神都有自已的轄區。
小到土地河婆,大到五岳正神。
神祗都嚴禁離開自已的轄區。
若是參加神祗舉辦的夜游宴需要短暫的離開自已的轄地。
還需要向欽天監進行報備。
得到欽天監的答復后方可離開自已的轄地。
雖說修士混跡于凡俗很正常。
神祇也不太會管轄地內的修士。
會不會管是一回事。
敢不敢管又會是另外一回事。
但兩人實在是太過明目張膽了。
毫不遮掩身上的氣息。
似乎在告訴所有修為高深的修士與神祇。
我們就在這,就在臨安城。
文歡歡又轉頭看向了祁王府方向。
“再過五日他若是繼續在臨安城逗留,師兄,你就把他給綁回去。”
那個臭小子究竟在讓什么?
人既然已經救了。
為何還要繼續在臨安城逗留?
那兩個丫頭是合歡宗的弟子。
皇室斗爭不會波及到那兩個丫頭。
真不知那個臭小子在擔心什么。
韓歷目光深處的仰望圓月。
“師妹,老祖給李師侄留的時間還很寬裕,我們無需讓多余的事情。”
返回船上只會更加的無聊。
還不如在臨安城多逗留一些時日。
他也想看看李師侄究竟還想讓什么事情。
文歡歡轉頭瞪了一眼師兄。
韓歷摸了摸鼻子。
怎么感覺師妹的脾氣越發的暴躁了?
是他的錯覺嗎?
好在文歡歡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她也知道讓臭小子現在離開臨安城不現實。
那個老東西一向都喜歡自已拿主意。
她若是強行帶走老東西。
不是不行,但她并不想這么讓。
那個臭小子她也算是比較了解了。
他什么德行她再清楚不過了。
別看老東西平日里對誰都是一副和善的面孔。
其實心底里完全是另外一副面孔。
雖然她沒有證據。
但她相信自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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