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男子架著連彩虹,一直拖到那個男人面前。
一見到這個男人,連彩虹腳下一軟,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連聲叫道:“良哥良哥,你原諒我,這個事真的不怪我啊,我也不知道啊……”
說著就痛哭起來,涕淚交流。“
臭婊子,還敢在這里演戲!”
那個一直在車上揩油的男人毫不客氣,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拉得高高昂起了頭,然后重重一耳光抽了過去。
“啪——”
連彩虹閃無可閃,避無可避,硬生生挨了這一耳光,頓時半邊臉頰就紅彤彤的,略略腫了起來。
“臭婊子!”
還沒等連彩虹呼痛,揩油男已經一個又一個耳光抽了下來,片刻間就打得連彩虹嘴角冒血,雙頰紅腫得如同豬頭一般,咿咿呀呀地叫著,連哭都哭不出來,只有眼淚不絕流下。“
好了!”坐
在貨箱上的薛良這才舉起手,低沉地呵斥了一聲。
揩油男立馬住手,卻還是揪住連彩虹的頭發,讓她始終仰著頭,正對著薛良。“
連總,厲害了啊,本事大得很啊,還把市公安局的人都搬過來了,厲害厲害,我以前還不知道你有這么過硬的關系,真是小看你了!”
薛良嘴里叼著煙,吐出一個個眼圈,似笑非笑地說道。
連彩虹強忍著雙頰的劇痛,哭喊起來:“良哥,良哥,真是個誤會,我,我真不知道他們是市局來的,我就是就是想向米蘭借點錢啊……”
“臭婊子,還敢撒謊……”揩
油男揮起巴掌又要打,被薛良止住了。
“米蘭?邊城那個大美女米蘭?唐威的老婆?你認識她?”顯
然薛良沒想到連彩虹跟米蘭還有那么深的交情,以至于米蘭為了她,把市局的朋友都叫來幫忙了。
縱算米蘭的名聲在新盛縣還做不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唐威可不一樣。
邊城這些“混社團”的,不管你多牛逼,就不可能沒聽說過唐威,也不得不承認,邊城地下世界的仲裁者,真正的一哥還得是唐威。不管是從“資歷”,聲望還是實力而論,唐威都是當之無愧的邊城第一,這一點,連邊城市區那些大佬都承認的,更別說遠在新盛這偏僻之地的土霸霸了。“
混道上不知唐威,縱稱英雄也枉然!”
這雖然是句玩笑話,卻也多多少少說明了一些本質。
薛良倒沒想到,連彩虹會將米蘭牽扯進來,頓時心思一下子就活動開了。早聽說米蘭好漂亮很漂亮,氣質又好,身材絕佳,這要是……嗯,唐威還在,那薛良最多也就是偷著吞吞口水,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可現如今,唐威不是死了嗎?
一個死人,哪怕他生前再強大,你也威脅不到良哥了。“
我,我做生意認識她的,跟她,跟她也不是很熟……”連
彩虹囁嚅著說道,她現在真不知道薛良到底想要干什么,所以她什么話都不敢說得太死,盡量給自己留點余地,萬一把話說死了,就不好改口了。
“啪——”
這回是薛良親自動手,走到她面前,甩了她一個耳光,不輕不重,但在此之前,連彩虹已經被打成了豬頭,所以這一巴掌就打得特別痛徹心扉,整個人都痛得哆嗦起來。
“我跟你說,連彩虹,我弟弟被他們抓走了,那是我親弟弟!”
薛良站在連彩虹面前,手指頭間夾著通紅的香煙,朝著連彩虹指指點點,那火紅火紅的煙頭,好幾次都差點直接按在連彩虹的臉上。
連彩虹嚇得差點尿褲子。
這要是被燙著了,得留下多大一個疤?
不管到了什么時候,女人都是愛美的。
“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訴我,千萬千萬記得,不要撒謊,一句謊話都不要有。否則,你說一句假話,我就用煙頭在你的臉上燙一個疤,聽明白了?”
薛良低下頭,死死盯住連彩虹的眼睛,陰森森地說道。“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連彩虹略略將腦袋偏向一邊,不敢跟他對視,嘴里一疊聲地說道。
“我說我說,良哥,我什么都說,你想讓我說什么我就說什么,絕不敢撒謊,不敢講假話,我保證一句假話都不講,一句假話都不敢講……”
“嗯!”薛
良傲然地點了點頭,對連彩虹這個表現,還算滿意。
“說吧,我聽著呢。只要你讓我滿意了,我也不會太為難你!”看
來薛良雖然粗鄙,卻也深諳管理之道,打一巴掌還得給個甜棗吃吃,最起碼給人家一點希望。“
是是,謝謝良哥謝謝良哥……”
連彩虹露出感激萬分的神色,要不是頭發一直被揩油男揪著,只怕早就“咚咚咚”的磕起響頭來了。對
薛良,她實在怕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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