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我們非要這么站著說話嗎潮生跟林忠管家,都還在城外等你!
催寄懷和煦的笑著,保持遞韁繩的動作不變。
林云汐張了張唇,意外楚宴曄連潮生都放了。
這樣,好似跟楚宴曄最后的一絲羈絆也斷了。
想到林潮生還在城外,不能不管,林云汐只能接過韁繩。
上馬前,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回頭四處看了看。
夜晚的道路上,除了孤寂清冷,什么也沒有。
楚宴曄沒有來送她最后一程!
林云汐苦笑地牽動了下嘴角,暗嘲自己真能夠臆想,楚宴曄都說了從此以后各生歡喜,為了不見到她,都刻意避著她了。
最后深吸一口氣,她抓著韁繩的一緊,翻身上馬,一夾馬腹,輕呵一聲往前沖去。
林云汐騎馬的速度有點快,像是要發泄藏在心底的不滿。
她卻不知道,楚宴曄今晚沒來送她,昨晚卻是守著,看了她一整晚,那已經是最后的告別了。
你慢點!催寄懷望著林云汐的背影囑咐,從后面跟了上去。
林云汐跟催寄懷剛走,楚玄瑞就成功悄悄從瑞王府離開,到了天牢,通過手段進入了天牢。
然而,卻沒想到,面對的會是空無一人的看牢房。
楚玄瑞眸色陰沉,隔著面巾,散發著渾身戾氣。
牢頭嚇得瑟瑟發抖,不用怎么逼問,就已經跪下求情。
大人,饒命啊,這都跟小的們無關。是上面特意交代,今晚放宴王妃離開,不過她才剛走不久,您要是追還來的及。
都邁出這一步了,楚玄瑞怎么可能放棄。
不許對任何人說起,今晚有人來過,否則小心你的狗命!楚玄瑞收起戾氣,冷聲警告。
楚宴曄早有吩咐,給催寄懷林云汐大開方便之門,今晚的城門并沒有關。
林云汐催寄懷剛離開城門不久,看守城門的士兵就要關門,然而還沒有來得及將城門合上,一道人影已經騎馬閃現而出。
咦,不是說今晚只有兩人出城嗎,怎么變成了五人。士兵甲疑惑的望著那騎馬遠走的人影。
也許臨時有變,唉,我們不要管那么多了,聽命行事就行!士兵乙瞥了一眼,沒將這件放在心上。
身后來人了!
官道上,分明一男一女騎馬而行,騎在前面的男人突然拉住韁繩,警惕的提醒。
難道又不想放我們走了!女人拉住韁繩皺著眉頭說道。
越來越近了,好像只有一匹馬的聲音。男人愣了愣,有些琢磨不透,最后下了決定:我們先藏起來!
男人女人剛剛將馬牽進濃密的雜草叢中,楚玄瑞騎馬的身影就出現在官道上,他正是一路順著聲音找來的。
到了這里,前面沒了聲音,下馬順著月光仔細觀察道路,頓時發現新鮮馬蹄印到這里就斷了。
楚玄瑞的視線移向雜草叢。
躲在雜草叢中的林妙妙頓時心里一緊,才記起剛才藏的匆忙,忘記清除痕跡。
她今日回帝都,是為了回林府將自己的私房全部取走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