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她活著。
而她,只要那個占有她的人不是他,寧愿死!
玄明沒有辦法,只能扶著鑲陽郡主轉身,楚宴曄推開了房間的門。
門一打開,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就立即撲鼻而來,害怕擔心,也做好心理準備會發生的那一幕,沒有發生。
林云汐蜷縮在角落里,全身的衣裙已經被血給浸染透,臉色通紅,眼睛也是通紅,牙齒緊緊咬著,全身都在顫粟發抖。
催寄懷這此時候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移開了林云汐擋在面前的椅子,在一步步朝林云汐靠近,他的手指就要碰到林云汐的臉頰。
林云汐意識已經有些迷糊,但還是在催寄懷手伸來時,本能的做出反應,一直也沒有曾離過手,早也已經被鮮血浸染的釵子揮舞,朝催害懷刺過去。
催寄懷中的媚藥沒有林云汐那么深,但此時藥效同樣也已經在他體內,擴散蔓延達到了巔峰。
楚宴曄漆黑如同暗夜般幽深的眸子,立即就被怒意給感染,心臟像是被滕蔓纏住收緊,密密麻麻全都是疼。
他的愛人,只是短暫的幾天沒見,就變成了這副模狼狽模樣,在看到血泊中的林云汐時,他情愿看到的是不堪的那幕,起碼林云汐是健康的。
被怒意席卷的男人什么也不顧,他以極快的速度的沖過去,將躲過林云汐的釵子,準備站穩的催寄懷狠狠一腳踢飛砸在墻上,然后滑落到地面。
一口鮮血從催寄懷嘴角吐出來,催寄懷暈了過去。
楚宴曄這一腳下了死手。
汐兒!解決完催寄懷,楚宴曄痛心地朝林云汐走過去。
別別別過來!林云汐意識迷糊到根本已經看不清楚楚宴曄的模樣,只是本能的抗拒。
眼見楚宴曄越走越近,已經到了眼前,她就情緒激動的揮舞著手里的釵子,朝楚宴曄刺了過去。
楚宴曄害怕林云汐用釵子傷到自己,他干脆不躲,直接讓林云汐的釵子扎中了他的胳膊。
一陣刺痛,鮮血流出來。
一釵子就已經很痛了,整只胳膊都被釵子給扎滿了傷口,又該是何等的痛。
楚宴曄垂眸掃了一眼,就沒有再管它的看向林云汐,聲音艱難地道:汐兒,我是楚宴曄。
楚……宴……曄
一釵子扎過去,林云汐還想將釵子抽回來繼續扎,楚宴曄飽含復雜帶著安撫性質的聲音響起,才讓她暫時猶豫,喃喃問道。
明明楚宴曄已經到了眼前,她卻是已經認出他了。
汐兒,是我,我是楚宴曄,我來接你了!楚宴曄重復著答應,手一點點撫摸上林云汐還握著釵子扎在他胳膊的那只手上,將她的手給一點點帶下來。
啊……阿曄,真的是你,我傷到你了!
林云汐眨了眨通紅的眼,好似現在才終于認出楚宴曄,也遲鈍的才發覺自己扎了楚宴曄一釵子,自責驚呼。
不痛,一點不痛!楚宴曄拔下扎在胳膊上的釵子,順手收進袖子里,藏尸滅跡,那張以前不愛笑的臉,此時全是小心翼翼強行擠出來哄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