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紅衣的催時景手里提了個醫藥箱,無辜地從上而下掃視自己一圈。
他怎么聽出楚宴曄想要殺他的語氣,他做錯了什么,林云汐受傷,又不是他害的。
催時景只聽前去傳話的守衛說林云汐似乎受傷了,并不知道林云汐受傷,是拜催寄懷所賜,他這純屬連坐。
床幔內,楚宴曄終于給林云汐清理完傷口涂完藥包扎好,將托盤隨意推到一側,小心將林云汐的上半身抱在懷里,做完這一切,才將林云汐的手從床幔內伸了出去。
好家伙,這是連看都不給有看了,催時景不羈的吹了口自己飄逸的碎發,扣上林云汐的脈,這一號頓時嚇得連忙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誰這么缺德,給林大小姐下了情花果的毒!
你哥!楚宴曄還是用想殺人的語氣,問道:汐兒中情花果的時間有點長了,中途我又給她吃了清心丸,你看要不要先配點解毒藥,再……
后面的話,楚宴曄無法說出口。
明明已經跟林云汐有過好次,這時說起這檔子事,耳尖還是不可抑制的又紅了。
而暈過去的林云汐也像是要回應楚宴曄似的,她身上的肌膚一碰到楚宴曄,雙手就又朝著楚宴曄纏了過來,喉嚨間一聲嬌哦就要出口。
楚宴曄胸口頓時一緊,想到催時景也在房間里,想也不想以吻封喉,將那聲輕哦吞咽下去。
林云汐就像是蛇,一但沾上就纏上來,再也不愿意松手,林云汐將自己的舌主動伸進去纏綿,對此,外面的催時景一無所知。
他的眸子里閃過驚訝,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竟跟自己的哥哥有關,他的哥哥曾經是那么的正直,如今連這種下三爛的手段都使上了嗎。
催時景心里閃過復雜失望,克制住體內奔騰的情緒,他對床幔里面的楚宴曄道:現在不需要配解,等毒解了之后,再喝一些清熱補氣地藥即可。
說罷再無心情在這里待下去,提著他的醫藥箱離開。
床內的人現在也無一人有空理會他,楚宴曄一聽說在解毒之前,不用再吃其它藥緩解,整個人緊繃的弦徹底松了,再也不再忍隱,將林云汐給壓在身下。
這是一場水與火的碰撞,如同魚入水,盡是歡愉。
夜幕降臨,白天的不堪,經過一場雨水的沖刷似乎都已經隱藏埋在了地里,每個人看起來都是清白的。
歡愉過后的鑲陽郡主儼然后悔,她清理干凈從里間走出來,看向還懶散躺在床上的陳煜,雙手并攏靠在胸前說道。
煜表哥,今天的事情是一場意外,我們能不能把它當做一場夢,我離開這所宮殿后,我們就全部忘記!
鑲陽,你真的就要這么無情陳煜假裝深情不舍。
鑲陽郡主從小被皇太后培養,極具野心,絕對不可能這么快就被所謂的感情羈絆住,她無地解釋。
煜表哥,絕非鑲陽無情,的確是煜表哥已經有了大表嫂,而我即將嫁給太子,我們之間就是是一個錯誤。
聽著鑲陽郡主的話,陳煜心里沒有什么感覺,臉上卻做出傷心遺憾的表情,像是糾結猶豫一番最后道。
鑲陽,要怪就我怪我們再次重縫相遇的太晚,可讓我就此放手我實在不舍,我知道做人不能太自私,我不阻止你嫁給太子,我只希望今日發生的一切,你別把它當成一場夢,我們以后有機會能偷偷的再在一起,解去心中相思,可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