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時景突然出現(xiàn),林云汐剛要起身,還來不及說話,催時景就已經(jīng)捉弄地站在蕭辭身前,故意大聲咳嗽一聲。
蕭辭頓時從夢中驚醒,像受驚的兔子彈跳起來,腦袋重重撞在催時景鼻子上,直接將催時景的鼻子撞出血來。
你練得是鐵頭功嗎催時景一臉痛苦的連忙仰起頭,捂住鼻子,即便如此鮮血還是染紅了催時景的手掌。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會站在我面前!
蕭辭嘴巴是厲害,不是不講理,此時都見血了,當(dāng)然要道歉。
她有些慌亂無措,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為剛剛睡醒濕漉漉的,小臉因為受到驚嚇染上紅暈,讓皮膚看起來白里透紅,輕輕一戳,仿佛都能戳出水來似的。
催時景眸色一滯,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蕭辭感覺心跳漏了一拍,反應(yīng)過來如同見鬼。
有病!
眼前的小破孩,可是男人。
催時景別開眼,也沒有心思再要找蕭辭麻煩,揮了揮手道:一邊去,一見到你就煩!
蕭辭頓時更加內(nèi)疚。
林云汐皺眉,看不下去,眼前苛責(zé)的男人,還是那個放蕩不羈,但又特別講理頭腦清醒的男狐貍嗎。
怎么一對上蕭辭就猶如下了降頭!
先撩者賤,懂不懂。
林云汐將還想跟催時景道歉的蕭辭,一把拉到了身后,護(hù)短的說道。
催大人,剛剛?cè)舨皇悄阆胍獓樖掁o,蕭辭也不會撞到你的鼻子,有始才有因,她都跟你道歉了,你不應(yīng)該語激怒她。蕭辭他活潑又可愛,一點(diǎn)也不煩,請不要對她人身攻擊。
催時景還捂著鼻子,聽完林云汐的話,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瞥向眼睛還濕漉漉像是想要哭的蕭辭,心下一動,心不生忍,順著林云汐的話道。
小孩,剛剛的話的確是我失,我就是鼻子太痛了,你不煩,別哭了!
不過男人,用什么活潑可愛來形容,有問題。說完,又看向林云汐吐糟。
林云汐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平靜著一張臉。
倒是剛睡醒,腦袋還糊涂著,就遭遇催時景語暴力的蕭辭眼睛眨了眨,覺得眼前的浪蕩子,跟印象中的浪蕩子不一樣。
那些有錢的公子哥,眼睛都長在頂上,才不會跟普通的百姓道歉,而催時景,她都把撞出血來了,他還跟自己道歉。
小孩,看著我做什么,我臉上又沒有花。
催時景跟林云汐說完,回頭又瞥見蕭辭還看著自己,心又快了下,接著雞皮疙瘩就冒了出來。
嘴上經(jīng)驗豐富,真實(shí)經(jīng)驗為零的催時景不由想歪,不由對蕭辭的喜好產(chǎn)生懷疑,實(shí)際又沒有產(chǎn)生懷疑。
他沒有忘記,在碼頭上,蕭辭見到楚宴曄時那花癡的眼神,現(xiàn)在又跟這個葉小天膩膩歪歪,現(xiàn)在葉小天都還將蕭辭護(hù)在身后。
不管是在楚國還是陳國,都有好男風(fēng)的,他沒有看不順眼,但也絕對不會碰。
催時景思及此,收回思緒,不再理會蕭辭,說回正事。
我來就是跟你們說一聲,現(xiàn)在天色太晚了,你們就在這里睡下,有什么明日再說!
聽催大人的安排。林云汐抿了抿唇道。
楚宴曄不來見他們,意料之中,楚宴曄是太子現(xiàn)在他們的身份只是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