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沒等邵青青行禮,就已經(jīng)公式化地開口。
邵三小姐,請你記住,你要給葉大夫做飯,只是為了報(bào)答葉大夫的救命之恩,與旁人無關(guān)!
這是想做好事,不留名
邵青青愣了愣,從劉媽媽處教學(xué)得知,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兩個(gè)有情人之間,鬧別扭玩的小把戲。
想明白關(guān)節(jié),邵青青抬頭,天生媚眼如絲,淺笑著開口:玄明大人,為何如此說,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學(xué)問,可否告訴青青一二
無可奉告!玄明鐵面無私,盯著邵青青被碎石砸得淤青的臉頰,沒有一絲憐香惜玉地反問:邵三小姐,臉不痛了
臉怎么可能不痛,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說還好,一說更痛,邵青青伸手輕輕碰了碰臉頰上的淤青離開。
心想,這就是一個(gè)冰塊臉,比他家主子還難說話。
這邊,帳篷里。
有玄明守在帳篷外面,楚宴曄心里十分放心。
他不再偽裝,抱著林云汐站起身來。
沒有抱著走路不知道,這一走才深刻感覺到,不過短短一段時(shí)間,林云汐就輕了許多,身上的骨頭幾乎都快咯人。
楚宴曄情不自禁垂眸,打量著林云汐的臉龐。
臉上的人皮面具是真的丑,皮膚粗糙,五官也不好看,可一想到這個(gè)人是林云汐,就怎么也嫌棄不起來。
你不是覺得我拖累你,要跟我分開過自由自在的日,怎么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狽,你說你究竟想要我拿你怎么辦,怎么辦
楚宴曄眼里閃過糾結(jié)無奈,無聲嘆了口氣,將林云汐放在床上,動(dòng)手給她解去鞋襪,才發(fā)現(xiàn)林云汐的襪子都破了,鞋也有很大的氣味。尐説φ呅蛧
看來是這些天為了制藥照顧病人,根本就沒有時(shí)間管理自己。
身上臟勝的睡著也不舒服,楚宴曄皺了下眉,沒有因?yàn)榱衷葡腻邋荻訔?開口對帳篷外面吩咐。
玄明,一套干凈衣服,一盆熱水!
玄明得到吩咐,很快讓人送來了這兩樣?xùn)|西。
外面的月亮很圓,大概又到了十六的原因。
已是深夜,大家基本全都入睡,只有山谷里的蟲鳥還在不知疲憊地鳴叫著,這樣的叫聲沒有讓人覺得吵鬧,反而內(nèi)心格外平靜。
燭光照亮下,男人輕柔仔細(xì)地解開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直到最后一層束縛也被解開。
有什么白瑩瑩的東西晃動(dòng)跳出來,男人變成女人。
楚宴曄的目光落在上面,呼吸一瞬間變得滾燙,性感凸起的喉結(jié)滑動(dòng),花費(fèi)好大的毅力才將視線從這對上面移開。
他拿起帕子輕輕擦拭,碰到那處綿軟的時(shí)候,實(shí)在沒有忍住輕輕碰了碰。
睡夢中的林云汐似有所感,輕嗯了一聲,卻又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
楚宴曄伴隨著林云汐這聲輕嗯,卻是壓抑得快要不行了,呼吸越來越粗重,視線也越來越燙人,額頭上溢出了汗珠,總之忍得很辛苦。
一個(gè)男人若是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沒有感覺,那一定是不夠愛!
偏偏睡夢中的林云汐一無所知。
望著女人熟睡一無所知的臉,楚宴曄心中生出一點(diǎn)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