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媚擰了下眉,搖搖頭。
何翠一副納悶的表情,“那就奇了怪了,你大伯給寫的信也沒音兒,我想著你這找了婆家,你爹媽這般疼你,怎么也會親自來一趟的,怎么會.....”
后邊的話何翠沒有再往下說了。
這也是她今天來的目的,想向容媚來探探消息。
倘若和容媚有聯(lián)系,卻沒有回她家的信,那不用說,肯定是因為容媚結(jié)親的事把人給徹底得罪了。
論心里話,無論是她還是容大伯,誰都不想和這個堂弟生了嫌隙。
這些年只是逢年過節(jié)幫著打掃打掃他爹媽的墳,給上炷香,這個堂弟就給了他們家不少的好處。
何翠雖然不知道容大伯的這個堂弟具l是讓什么的,但她知道這個堂弟是個有錢的。
送容媚上他們家那會兒,可是開著小轎車來的。
還提了不少禮,給了不少錢,說孩子需要在他們家小住一段時間,來散散心,等過段時間再來接。
只是人前腳剛離開,容媚后腳就將相看人的消息散了出去。
他們能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沒有阻攔。
反而在心里想著這丫頭真要嫁在了這村里,那他們家將來和這個堂弟家的關(guān)系肯定是走動得更加頻繁。
都說這親戚都得走動才親,可這么多年,這個堂弟回來的次數(shù)用一只手都能數(shù)完。
要是這閨女嫁到了這村里,那這回來的次數(shù)肯定也會多起來,誰讓只有這么一個閨女呢。
最后雖然沒結(jié)到本村人,但他們村離二屯子村也不遠(yuǎn),走動也方便。
送走了何翠,容媚的臉喪成了一團(tuán)兒。
拿著枕頭一會兒擺這里,一會兒擺那里,換了無數(shù)個躺的姿勢。
怎么著怎么不得勁兒。
雖然摸不清何翠夫婦心中的盤算,但她也知道兩人心思是個不純的。
要不然說什么也會阻攔原主這么草草的就上人家門了。
不過誰的心思又純了呢,哪個人心里沒有自已的小算盤。
這不。
她也要為自已盤算上了。
何翠說的話不無道理。
在原主的記憶里,容聲夫婦可以說是把她往手心里捧著的。
從她踏入周家都快一個月了,這信也寄出去這么久了。
可容聲夫婦一點音訊都沒有,就像周南敘一樣。
難道是因為氣著了,所以放棄了這個女兒,任由著她自生自滅?
還是生了什么變故?
哎。
本來還想啥都不想,只管躺平的。
結(jié)果現(xiàn)實就像她這會兒這般,咋躺都覺得姿勢不對。
怎么辦?
等著周南敘回來,然后看看能不能一起過日子?
但要人不通意呢,那她也只能卷鋪蓋走人。
卷鋪蓋的她能去哪里?
讓點小買賣?
原主從黑河市帶過來除了隨身攜帶的六百還有五千的存款,再加上劉蓉給的五百,不對,要走人了那這彩禮也是要退的。
所以她的所有錢就是那五千六百塊錢。
五千六百塊錢的啟動資金可以讓的小生意選擇還是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