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何美娟不開心。
于是,她露出了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對著兩人啐了一口。
“沒想到軍屬院的人還搞這下賤胚子的一套,仗著自已有點姿色就到處勾引男人,連個干食堂的都不放過,當真是不要臉得很。”
原本拿了飯盒已經走了幾步的容媚停下腳步。
退了回來。
站到何美娟面前。
問,“你也軍屬院的?”
面對容媚身高優勢的直觀碾壓,讓何美娟在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心虛的梗了梗脖子,“你是誰,我憑啥要告訴你我的身份,你配知道嗎?”
容媚臉上沒什么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嚴肅樣,“如果不是軍屬院的,那就好辦了。你知道對于在公眾場合當眾辱罵軍嫂、蓄意侵犯及編造子虛烏有的事件來敗壞軍嫂的名譽,以此連累損壞了軍人的形象,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嗎?對于情節惡劣的,少說也得判三年。”
何美娟雖然不信容媚的話,但看著容媚那副嚴肅又說話流暢的勁兒還真不太像是唬人的,況且她也知道軍人的形象確實是不能隨意抹黑的。
當即表示,“誰說我不是軍屬院的,我就是軍屬院的,你少來那些話來唬我,我就是軍屬我能不知道嘛。”
容媚露出了笑容,“那就更好辦了,只要是軍屬院的,像你這種道德品質敗壞的,都歸我管。”
又接著道,“說吧,誰家的軍屬,和人是什么關系。”
何美娟沒答話,而是從上到下將容媚給打量了一番。
后擼起了袖子指著容媚尖著嗓子道,“好啊,老娘正要去找你呢,你倒是好,自已送上門來了,你就是那勾引我女婿的狐貍精吧,真以為我老時家沒人呢,這么欺負我閨女!”
砰砰砰——
食堂師傅將窗口的玻璃敲得鐺鐺響,看不下去的站出來為容媚說話,“我說這位大姐,你別在這里無理取鬧的越說越離譜啊,人小通志那是周副團長的媳婦兒,你這什么人啊,就一碗雞蛋羹沒吃著,就在這里胡扯一大堆。”
何美娟哼了哼,一口咬定道,“我可不是那小肚雞腸的人,我更沒有冤枉她!要不是她勾引我女婿,我女兒女婿就不可能會吵架,我女兒還為此搬到文工團宿舍去住了好幾天,那宿舍是人住的地方嗎,這么多人擠一塊兒,我閨女去了兩天人都瘦了一大圈。”
以前女兒女婿不是沒有鬧過,可哪次女婿都是樂意哄著女兒的。
誰知這回女兒跟人鬧完脾氣搬去文工團以后,女婿兩天了都沒去接人,還是女兒忍不住哭著往家里打了電話訴委屈她才知道的。
這不,剛剛才把人給接回來,女婿又沒在家。
家里沒個讓飯的,她這才來食堂打飯。
容媚沒接她的話,也沒急于反駁,而是問著何美娟,“那你倒是說說你老時家有多少人啊?”
“我告訴你,時靜她上頭還有四個哥哥,咱們老時家就這么一個閨女,都是當寶貝疙瘩寵著的,你要是再敢欺負她,我老時家的人都輕饒不了你。”
一想到自已還有四個兒子,何美娟的底氣就又足了不少,
女兒剛才回來的路上可沒少念叨自已被這小賤人給欺負,以此正好拿出來警告一下容媚。
容媚點頭。
嘖了嘖。
難為情的看向何美娟,“那這么瞧來,老太你還挺會勾引男人的啊,一下子勾引著男人生了五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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