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當然是沒有一起啦。
不過容媚在洗澡時想到男人那緊張局促到不知所措的樣子,心里好過癮。
她是變態,她愛看。
二十分鐘后。
容媚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身上穿著她第一天來時的那件吊帶絲綢睡裙。
別說。
天氣涼了,還真有點冷,特別是她剛開門的那一剎那,迎面而來的冷空氣讓她身子直哆嗦。
但!
她裝腔裝慣了,寧肯冷得直哆嗦,也不可能在這么重要的時刻穿得不性感。
秋衣秋褲倒是保暖了。
但一想到......算了,那畫面有點不敢想,激情瞬間褪去一半。
再一次見著這樣的畫面,周南敘喉結滾動了幾下,渾身上下有火苗在竄動游走。
容媚走了過去,朝他嬌嬌的笑著道,“快去洗吧,我在被窩里等你。”
“嗯。”男人嗓音暗啞的低低應了聲。
隨后急沖沖的邁步進了衛生間。
樣子像極了落荒而逃。
“嘩啦啦——”
沒多久,衛生間就再一次響起了水聲。
等不及來熱水,周南敘就著涼水澆滅了心中的燥意火苗。
此時的容媚已經縮進了被窩。
以前一個人睡不覺得,但現在突然有點嫌棄這一米五的鐵架子床了。
要躺下一個一米九的周南敘再加一個差點就一米七的她。
怎么看都覺得有點不夠折騰啊。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又過去了。
容媚已經在被窩里換了無數個躺的姿勢。
好無聊啊!
突然有點理解這年代為啥生育率這么高了。
怎么還沒來呢?
容媚覺得時間過得好慢。
不就沖個澡嗎?
這是在里邊搓澡嗎?怎么還不見人出來呢。
“周南敘?”容媚試探性的喊了聲。
沒回應。
“周南敘?”容媚的聲音又大了點。
還是沒人應。
握草!
該不會臨陣脫逃了吧。
想到此,容媚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身來,快速穿上拖鞋。
快步走出了臥室。
聽到衛生間還有水聲。
還好、還好,獵物還在。
走上前去,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周南敘,你還沒洗好嗎?”
容媚此刻都覺得自已有點心急了,活脫脫就是一等著小白兔出窩的大色、哦不、灰狼。
衛生間里的周南敘:.......
低頭看了一眼。
又白洗了。
有點無奈地輕咳一聲,“容媚,你能去衣柜里幫我拿套衣服嗎?”
剛才被她挑逗得早就忘了這事,直接就進了衛生間。
等洗到一半,心里的火苗澆滅后才發現自已忘了拿衣服,臟衣服這會兒已經全濕了,和容媚剛換下來的衣服一塊躺在盆里......
雖然那什么.......但也不能讓他就這么赤果果的出去吧。
容媚一聽,瞬間就樂了。
雙手環抱在胸前,繾綣軟糯的拖長著尾調,“別拿了吧,反正一會兒.......”
“容媚,別鬧......”里頭水聲已經停了,傳出周南敘萬般無奈地聲音。
雖然隔著一扇門,但周南敘的耳朵還是忍不住紅了。
他從未見過像容媚一樣大膽又直接的女孩兒。
是俄族的人都這樣么?
還是只有容媚一個人這樣?
要換讓其他人,他會覺得人輕浮。
可換成了容媚,他不僅不覺得輕浮,甚至是從骨子里愛極了她這勾人的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