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蛋蛋的愁。
他掏出一包大前門,磕了一根出來,沒點燃,只是叼在嘴里,陷入了沉思。
劉和平問趙振國:“你打算咋整?有啥想法?”
趙振國慢悠悠地說:“還有一個多星期,酒就該交付了。鄭副廠長死活不承認下毒,那下毒的肯定另有其人。這人既然敢下毒,到時候肯定會有后手。咱也別急,再等等看,瞧瞧情況再說。”
“那,到時候他要是不動手呢?”劉和平問。
趙振國笑笑說:“他不動手,咱自己動手,裝中毒...”
劉和平點點頭,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也只能這么辦了。他端起水杯,抿了口,眉頭依然緊鎖。
說到這兒,趙振國又想起了那誰,便問劉和平:“周崗那小子,咋弄?一直關(guān)著也不是個事兒。”
劉和平無奈地說:“我本來想放出慶叔死的消息,釣條大魚出來,結(jié)果大魚沒釣到,卻釣到了他這條小泥鰍。這…”
他沒說完,趙振國卻已經(jīng)聽懂了。本來是想等這事兒結(jié)束了,再把周崗給放了,現(xiàn)在倒好,這爛事兒還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趙振國也覺得很糟心,但有啥辦法呢?
“大哥你看吧,該咋辦咋辦吧...現(xiàn)在也無所謂走漏風(fēng)聲了...”
劉和平點點頭,表示贊同。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和決心。事兒雖然難辦,但該辦還是得辦,那話咋說的,“與人斗,其樂無窮!”
送走劉和平,趙振國給王新軍掛了個電話,說了下事情的進展,又扯到包產(chǎn)到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