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國拍拍楚小天的肩膀,用胳膊撐住了他的身體,楚小天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了,站都站不穩了。
小孫聽到楊金貴那“好玩啊”的回答,以為楊金貴是沒聽懂自己問的話。
他往前湊了湊,身子都快貼到楊金貴跟前了,扯著嗓子又追問道:
“楊金貴,你好好尋思尋思,到底為啥干這缺德事兒啊?別老拿‘好玩’兩字糊弄人!”
可那楊金貴就跟個老油條似的,眼皮子都沒多抬一下,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德行,張嘴又是那句“好玩啊”,那語氣,就跟說“今天吃啥飯”一樣輕松平常。
小孫咋也想不明白,這世上咋還有這么荒唐的人,拿作惡當好玩兒。
可讓他更崩潰的事兒還在后頭。
楊金貴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地說:“你們還甭不信,咱干這些事兒就圖個刺激。平時哪玩過這么大歲數的主兒啊,就想找點樂子。”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臉上還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那天我們還灌了楚校長酒,想著把他也拉進來一塊兒瘋。要不是他酒精過敏,醉死了過去,我們肯定要把他也拉著一塊爽爽。你還真別說,那女人還挺干凈的,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楚老師把他照顧得挺好...”
小孫聽著這話,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嘴巴張得老大,半天都合不上。
他實在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有如此喪心病狂、毫無底線的人,為了自己刺激,就能干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
一場審訊下來,小孫的三觀就跟被狂風刮過的茅草屋似的,稀里嘩啦全塌了。
楊金貴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簡直就像天書一樣,完全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