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化勁,但五個暗勁,現(xiàn)在的我,肯定不是對手。Δ『筆Ω趣閣wwΩw.Δbiquwu.cc
藥店里的其他人見狀,全都悄悄地溜走,連藥店掌柜也鉆進(jìn)了內(nèi)堂。
我微微瞇起眼睛:“你們是什么人?”
“煉丹師協(xié)會。”領(lǐng)頭的那個高聲道,“元女士,請吧。”
我看了一眼外面那輛黑色的越野車,勾了勾嘴角,悄悄打開了帶“天”字的直播間。
我坐上了車,兩個暗勁高手分坐在我兩側(cè),我淡淡笑道:“這陣仗還真大,看來煉丹師協(xié)會很重視我嘛。”
這些武者們?nèi)疾黄埿Γ膊徽f話,車子一路開到了市郊一處江南風(fēng)格的園林,看起來是某處私人會所。
我跟著一個穿旗袍的美女走進(jìn)了園林的正廳,這里與電視劇上的古代大戶人家的正堂差不多,房梁上掛著牌匾,牌匾之下坐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胡子垂到了胸前,身上穿著一件民國的馬褂。
兩邊各擺放著四張?zhí)珟熞危蛔怂膫€人,三男一女,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了,有的穿著馬褂,有的穿著中山裝,那位老太太穿著一件深綠色的旗袍,看起來倒是很有氣質(zhì)。
黃盧子道:“這些人就是煉丹師協(xié)會的高層?連最上地位最高的那個小子,也只有一百二十歲,現(xiàn)代的煉丹師,技術(shù)越來越差了,連個延壽丹都練不出好的。”
我滿頭黑線,人家肯定是不能和你老人家比的。
黃盧子若是藥幫的創(chuàng)始人,那就是宋朝人,活了一千多歲了,這簡直就是神仙了吧?
怪不得他稱呼那個一百二十歲的白胡子老頭為“小子”呢。
那老頭子抬著頭,威嚴(yán)地道:“你就是元君瑤?”
我點(diǎn)頭道:“各位就是煉丹師協(xié)會的高層了,失敬失敬。”
“哼。”坐在右側(cè)的一個胖老頭冷哼了一聲,他深藍(lán)色唐裝下面的肉抖了抖,說:“你對我們協(xié)會哪有半分的敬意?”
我瞥了他一眼,說:“這位先生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不明白?”胖老頭瞪著眼睛道,“我們好心好意派干事來請你,你不同意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要對我們的人下毒?”
我嗤笑了一聲,道:“原來是這件事啊。那的確該好好說道說道。那個萬鐘音派人想要劫走我弟弟,逼迫我加入煉丹師協(xié)會,這事諸位知道嗎?”
胖老頭怒道:“那是鐘音看你弟弟可憐,久病不愈,想要將他接到協(xié)會總部治療。你居然不領(lǐng)情!”
我冷笑道:“這位先生,不知您怎么稱呼?”
“這位是羅德萬羅理事。”對面那個穿中山裝的老頭看起來挺和藹,解釋道。
“羅理事。”我說,“請問,誰會不經(jīng)過病人親屬的同意,就私自將病人接走的?這是治療,還是綁架?”
“你!”羅德萬還想說什么,上的那個老頭開口了:“好了,老羅,咱們還是歸正傳。元女士,你給萬小子下的,到底是什么毒?”
我微笑道:“萬先生說,他遲早能解開我下的毒,不肯向我要解藥,我只得滿足他了。”
羅德萬火爆脾氣,雙眼一瞪,又要罵人,白胡子老頭抬手制止他,沉聲道:“元女士,只要你將毒藥的配方和解藥交出來,下毒的事情,我們可以不予追究。”
“黃盧子,你這些徒子徒孫的算盤打得真精。”黃山君的聲音響了起來,看來是出關(guān)了。
“哼,黃山君,你別滿口的譏諷,你那個什么黃天門還斷子絕孫了呢。”
我無語,這倆人一見面就互相懟。
“彭會長。”羅德萬急忙說,“如果您不追究下毒的事情,我們煉丹師協(xié)會的臉面何在?以后我們還怎么立足?”
彭會長堅(jiān)定地說:“這件事有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