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他肌肉發(fā)酸。
裴景川壓著紊亂的呼吸,眼底一片深沉,淡淡道,去洗手。
姜音乖巧的給他讓路。
他若無其事的走了進(jìn)去,一身矜貴。
姜音猶記得那句,你我以后形同陌路。
她站在安靜的客廳里,心想,自己要走了,需要打聲招呼嗎?
正想著,裴景川已經(jīng)洗好手出來,抽了張紙巾,慢吞吞的擦拭手指上的水漬。
手指很長,骨節(jié)分明。
仿佛在重演剛才那一場荒唐的游戲。
姜音臉紅,裴總,我先走了。
剛說完,沙發(fā)上就傳來了一陣響動。
兩人同時看去。
見顧宴舟翻了個身,壓住了唐芮。
唐芮幾乎是醉死了,眼睛都睜不開,但是顧宴舟壓著太難受,她迷迷糊糊的掙扎,滾……
顧宴舟卻摟得更緊。
小音……
他嘴里呢喃,手就像是長了眼睛,從唐芮的衣服下擺那伸進(jìn)去。
姜音愣住了。
你摸就摸啊,你叫我的名字干什么!
太羞恥了,姜音實在忍不住,走過去拽出顧宴舟的手。
顧宴舟軟綿無力,不再動了。
裴景川慢悠悠道,何必打擾他們,唐芮暗戀多年,今天是個不錯的契機(jī)。
姜音皺起眉。
她重新給他們掖好被子,說道,唐律師或許是想跟顧總親近的,但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省人事,還想著別人,唐律師沒法接受。
裴景川,其他的我不置可否,作為男人,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百分百的不省人事,等睡一會起來,半醉半醒,隨著人性的原始沖動,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姜音,……
她猶豫了一下,說道,那你幫個忙,把唐律師抱到屋子里去睡吧。
裴景川走了過來。
抱起了唐芮。
去找找醒酒藥。
對待朋友,裴景川的品行沒得講。
表面高冷,實際上也挺細(xì)心的。
姜音找了下,沒找到,今天唐芮才搬來,很多東西都沒有準(zhǔn)備。
我下去買,你等我下。
裴景川開門出來,拿上手機(jī)和車鑰匙。
走到門口拉住她的手腕,我去買,你去給唐芮洗洗。
只捏了一下,就禮貌的松開。
看起來像是拿捏分寸,卻又像是故意的,撓人心口。
姜音哦了一聲。
隨即想到什么,又道,啊不行,你喝了那么多酒,開車安全嗎?
裴景川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姜音一愣,耳尖泛紅轉(zhuǎn)身走了,你去吧。
男人走了。
姜音摩擦了一下剛才被他碰過的地方,使勁搓了搓。
搓掉屬于他的溫度。
嘆了口氣,姜音伸手去關(guān)門,見一個魁梧的外賣員,正在敲對面的門。
她頓時警惕心大起。
因為那是自己的房子,她根本沒在家,也沒點外賣。
那人扣著帽子,敲門時開口了,你好,開下門,你的外賣到了。
姜音的手一抖。
是刀疤的聲音!
她毫不猶豫的關(guān)上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關(guān)上的一瞬間,刀疤轉(zhuǎn)過頭來,仿佛看見了她。
姜音心如擂鼓。
還沒有冷靜下來,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刀疤駭人的聲音響起,你好,開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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