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精準無誤,里面的人沒事。
兩個女人捂著三角區(qū)跑出來,大聲尖叫。
駱昌東肥頭大耳的,反應慢,到處找褲子找不到,又怕死,朝外連滾帶爬。
爬著爬著,被一雙皮鞋擋住去路。
駱昌東捂著襠,跪在地上,慢慢往上看。
他嚇得屁滾尿流,裴景川?
裴景川嘴里咬著燃了一半的煙。
單手插兜,面目清冷的睨著他。
駱昌東知道索命的閻王爺來了,轉(zhuǎn)身就要跑。
裴景川吸了一口煙,雙頰微陷。
身后的保鏢接到指令,上前抓著駱昌東翻過來。
將他的小鳥踩得稀爛。
血花四濺,駱昌東疼得暈死過去。
男人最懂怎么折磨男人。
駱昌東當了太監(jiān),后半生再有錢也是白扯。
他疼得眼前發(fā)黑,破口大罵,裴景川你無法無天,我他媽要告你!我要你坐牢!
裴景川嗤之以鼻。
二叔,這里不歸內(nèi)地管,身上零件壞了也就壞了,在賭場門口被剁手跺腳的多的是。
他拿出一個視頻給他看。
是駱明珠的爸爸,如何出車禍的真相。
是駱昌東做的。
還有顧宴舟公司的監(jiān)控。
他如何推姜音下樓,被拍得一清二楚。
二叔,你那天是真的醉了,為了完成任務,竟然如此不謹慎。裴景川慢悠悠道,這些視頻交到警察手里,你會被關五年,但如果起訴你的人是駱家,我想你這輩子都不用出來了。
駱昌東的囂張氣焰,在聽到這些話之后,一下子就撲滅了。
他依舊疼得發(fā)抖,但是腦子已經(jīng)在轉(zhuǎn)動,如何保命。
最后想不出辦法,他只能哀求,裴景川,你要我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裴景川眼里露出滲人的殺氣。
他一路隱忍,用力遏制殺他的沖動。
但殺了一個駱昌東,還會有無數(shù)個。
所以,他現(xiàn)在要面對的是白家。
駱昌東比刀疤有用,得留著。
具體怎么做,我的人會告訴你,現(xiàn)在你有一件更要緊的事情去做。
裴景川抬了抬下巴。
保鏢就掏出刀子,割掉了駱昌東的小爛鳥。
駱昌東疼暈死過去了,被一盆水潑醒之后,小爛鳥裝在了一個很精致的盒子里,擺在他面前。
一小時之內(nèi),給白家送過去。裴景川冷冷道,你親自上門。
駱昌東目眥欲裂。
裴景川,我跟你不共戴天!
怒吼換來的就是一頓毒打。
賭場周圍從不會有監(jiān)控,即使有也是內(nèi)部的,裴景川派人去銷控,走時攤子已經(jīng)收拾干凈,不留痕跡。
回去的路上,葉楊看見他又在抽煙。
他清楚裴景川心里的苦澀,也十分共情。
這事兒就這么完了嗎?
裴景川看著窗外。
開胃菜而已,我不著急。
葉楊也擔憂,可事情也不能做得太絕,白家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牽一發(fā)動全身,到時候不好收場。
他們在動手之前,也考慮過我裴景川不好惹,但還是犯了這個錯,既然犯錯就要受罰,沒有通融一說。
裴景川聲音冷冷淡淡,吐出的每一個字,卻無比凌厲。
葉楊有些發(fā)怵。
他突然就懂了,為什么當初不公開姜音的關系。
要是公開了。
三年前姜音就會被搞死。
完了。
他這不近女色的老板,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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